花飛蝶冷冷一笑,一撇嘴說道:“愚蠢之極。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這話說的貼切已極,像衛小七這樣的人真要嫁給皇上,也不知會是小七的悲哀還是皇宮的悲哀。她不用宮鬥,已經是無敵了。到時候後宮女人多短命,一多半是被她給氣死的。
盧子玉卻微微一笑,問道:“你那塊白布從哪來的?”他不記得他們有什麼白布來著,看那塊布地形狀七扭八拐的的很不整齊。不要像是特意準備的,反倒似從什麼地方給撕下來的。
衛小七聽他這麼一問,臉微微一紅,尷尬地一笑,用手指了指花飛蝶的屁股。眾人順著她手指的角度一看。就見花飛蝶的屁股上正有一個大洞,其形狀與衛小七手上的那塊布很是相吻合。汗!這不會是從花飛蝶屁股上給撕下來地吧。
眾人略帶憐憫的看著花飛蝶,心裡都不禁暗自慶幸,幸虧剛才揹著衛小七不是自己。
花飛蝶瞧見眾人都向他屁股上看去,有些疑惑。伸手往後一摸,不禁咬牙切齒的怒叫道:“衛小七,我得罪過你嗎?”忽然想起不久前確實得罪過她。16K。cN便又很沒底氣地說道:“你撕哪兒不好,為什麼偏撕屁股啊。”看他說話的表情都快哭出來了,這讓他堂堂男子漢露著半邊屁股,可怎麼見人啊。
說實話衛小七當真也不是故意的,花飛蝶剛扛她上背的時候,她的手又抓又撓,一不小心就抓掉他屁股後面的一塊衣襟。她本來想當時就說的,不過剛好這時候又被點了穴道。動不了了,心中有氣,便不肯說了。而花飛蝶忙著制住她,也感覺到了屁股動了一下,不過卻沒放在心上。
正巧花如蝶說起要投降(其實人家一個字都沒提)。她便想起兩軍陣前,打輸了的一方一般都舉白旗地。便很好心的把花飛蝶的後襟給貢獻了出來。
“算了,小七帶著那塊破布吧。”花如蝶忽然說道。他的意思是沒準衛小七一舉白布,逗得公子易一樂,他會變得更好說話一些。衛小七一向很有活躍緊張氣氛的本事,行事又往往出人意表,誰也猜不到她地某一個行動會產生什麼樣的效果。
衛小七忙答應一聲,高高興興地舉著白布跟著他們向城門方向走去。看她那一副張著手把白布舉過頭頂的樣子,眾人臉色都黑漆漆的甚是難看。都不由得快走幾步好跟她隔開一段距離,做出一臉的我根本不認識她的表情。
原本大家都是非常緊張的,被衛小七這麼一鬧,都覺心情放鬆,也沒有了剛才的恐懼感。一個個表情舒展,心情愉悅的不像是要赴死,反而很像是結伴去野外郊遊。
“小七,等到了地方再舉著行嗎?”花飛蝶看著她舉著自己的屁後衣襟很覺得礙眼,忍不住提醒道。而且整條街只有他們幾人舉著一塊白布招搖過市,實在是太丟人了。看周圍的民房裡不斷探頭探腦的眼瞅著他們瞧笑話一樣的老百姓,花飛蝶很覺得自從認識衛小七之後,他這輩子的臉都丟盡了。
衛小七也覺得兩隻手舉得怪累的,便很痛快的答應著放了下來,但還是緊緊的抓在手裡,好隨時能拿出來抖上一抖,以示他們的誠心。
剛走過街的拐角,就有一隊官兵走了過來,有人瞧見他們,大喝道:“前面那幾個人站住,都不要動。”
本來他們就沒打算動,便乖乖的站住,等著接受盤查。
那隊官兵迅速的過來,其中一個兵頭子打扮的人問道:“你們是幹什麼的?不知道現在嚴禁出入嗎?”
花如蝶冷著臉道:“我們要求見公子易。”
那個兵頭子似是一驚,挨個把他們打量了一個遍,然後說了一句令所有人恨不得踹他一腳的話,“公子易是誰?”
不是吧?莫非派兵圍城的不是晉陽王的兵。若真是如此,事情可就越發的複雜了。受了花如蝶的感染,眾人都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