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鄒德運!”
鄒德運這才回過些神來,結巴道:“還還有什麼問題?”
“你聽清楚了嗎?!”
“聽聽清楚了!”
鄒德運只覺得自己的腿越來越軟,他覺得這電話要是再持續個三兩分鐘,他就要站不住了。
“聽到了就好。噢對了,後山有猛虎,去送錢的時候記得小心點。好不容易撿回來半條命,被吃了可就不值當了。”男人隨意地又交代了兩句,隨後爽快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鄒德運甚至沒有力氣去把電話放回原位,他直接癱軟在地上,就這樣狼狽地倒在了辦公室的地上。電話裡不斷傳來忙音,在空曠的辦公室裡迴盪。
不知過去多久,鄒德運才慢慢從地上爬起來,雙手無力地扶著辦公桌。
儘管辦公室裡充斥著源源不斷的冷氣,鄒德運的身上還是被汗浸透了。他打了個噴嚏,哆哆嗦嗦地起身把電話放回原位,看了眼表發現已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
自己剛剛這是暈過去了嗎
沒時間思考這些問題,今晚還要把錢給應驗教那邊送過去,同樣的事情鄒德運是萬萬不想再經歷第二次了。他整了整衣服正要出門,桌上的電話卻又瘋也似地響了起來,一聲接一聲像是在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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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來”鄒德運剛擦完的冷汗此刻又都冒了出來。他一邊在心裡祈禱著別再是剛剛的那個男人,一邊顫抖著接起了電話。
“喂?”
“沒事了是什麼意思?”周槐有些疑惑。“他突然之間就不賴賬了?”
張子真聽起來心情不錯,語氣輕鬆道:“不知道為什麼,剛剛打電話過去給鄒德運的時候他說錢明天就給,我們提出的各種要求他也都滿口答應了。”
“這麼奇怪?”
“就是這麼奇怪。而且他最後還嘟囔什麼‘你們就是一夥的’之類的話,聽起來都快哭出來了。”張子真在電話那頭撓著頭,似乎也想不通這件事。“他怎麼能覺得我們是一夥的呢?這蠢豬到底是開竅了還是抽風了?”
“什麼一夥的?”周槐不解:“除了我們還有別的人?”
電話那頭出現了短暫的沉默,但很快就又被張子真的碎嘴子打破了。“噢,沒啥。我看他那麼久都佔線,指不定在和別的什麼人談生意,估計是談崩了怪到我們頭上來了吧。”
也不是不可能,畢竟這些蠢豬別的不會,遷怒於人倒是一等一的好手。周槐沒有多問,簡單說了兩句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來到門口招呼顧遠舟道:“走了,今天發工資,請你吃宵夜。”
“不用,謝謝槐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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