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歌舞廳不遠處的一棵大樹旁,杜燕琴將自己先前打聽到的情況跟周桂生說了。 “他們都說當時杜娟在場,這件事情很大機率是張小軍在背後做的。” 提起這件事杜燕琴也有些緊張。 之前她陷害杜娟跟商小軍的時候,可是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今天這種局面。 她在歌舞廳工作過,跟馬麗珍經常接觸,深知那人的精明。 連她都被算計了,自己這邊…… 杜燕琴肯定是怕的。 周桂生:“商小軍根本不在,能做什麼?” 商小軍去南城的事,周桂生一開始就知道了。 杜燕琴急道:“不是他能是誰,那個叫付波的嗎?” 反正不可能是杜娟。 在杜燕琴心裡,杜娟永遠都是個傻子。 杜燕琴就是妒忌,見不得人家好。 周桂生就理智多了,“不是付波,就是那個傻子做的。” 杜燕琴差點跳起來,“你都叫她傻子了,還覺得這樣的人能將馬麗珍弄進去?” 周桂生皺眉,“具體什麼情況我會找人去打聽,你不用管,閉好嘴巴就行。” 周桂生說完,直接開車走了。 杜燕琴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暗暗咬牙。 什麼狗屁玩意,永遠都是一副下命令的口氣,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想起這段時間被周桂生強行拉著處物件,杜燕琴內心就憋屈得要命。 這大半月來,她的日子可謂是水深火熱。 跟阮家那邊的親事吹了,她被家裡罵得狗血淋頭,父母讓她斷,可週桂生不放手,她怎麼斷得了? 如果兩人沒有共同秘密還好說,她可以找人幫忙,甚至可以報警說周桂生耍流氓。 可有商小軍這件事情在,她什麼都不敢說,除非周貴生厭棄她,不然她真不知道要如何擺脫。 難不成自己以後真的要嫁給周桂生那個小混混? 不可能,死都不嫁。 杜燕琴可不想像杜娟那個傻子一樣,一輩子就這麼毀了。 得想個辦法把這件事情解決了。 杜燕琴暗暗咬牙。 也就在這時,離開的周桂生去而復返,車子一個橫擋,直接出現在她的面前。 杜燕琴本來就在想事,周桂生突然出現,她根本收不腳,整個人直接撞了過去。 周桂生順勢將她摟進懷中,還猥瑣地笑問:“怎麼,知道主動投懷送抱了。” 本來就長得不行,還這麼油膩,杜燕琴都快要噁心死了。 她皺著眉頭站了起來,理了理自己的頭髮,看都不想看周桂生。 好一會,杜燕琴才問:“怎麼了?” 明明都走了,還轉回來幹啥? 結果一轉頭,就見到了周桂生黑如鍋底的臉。 杜燕琴扯著嘴角笑了一下,“幹嘛啊?” 聲音溫柔多了,擺明了就是在討好。 怎麼能不討好呢,真將這人惹著了,他來硬的,杜燕琴打又打不過,臉皮也沒他厚,她幹什麼都是白費。 周桂生呵了聲,“嫌棄老子?” 可不就是嫌棄嘛,剛剛杜燕琴的樣子誰都能看出來,周桂生又不是傻子。 杜燕琴的笑容真實了一些,“桂生哥,你別多想。剛剛我只是心情有些不好。” 周桂生:“怎麼,嫌老子沒送你?” 杜燕琴笑了笑,算是預設了。 如果是剛認識那會,她這麼說周桂生就會信了。 可兩人也相處這麼久了,杜燕琴的本性周桂生也漸漸摸透了。 她就是嫌棄,還特麼裝婊。 周桂生:“今天不行,下次吧。” 杜燕琴暗暗鬆了一口氣,她是真不想周桂生送她,回到大院那邊要是給家裡知道了,又會鬧翻天。 “我知道了,那你先去忙吧。” 周桂生冷笑,“不問問我為什麼轉頭?” 杜燕琴一聽,立馬裝著想起來的樣子,“噢,什麼啊?” 周桂生:“下週日,跟你爸媽說,我上門看他們,好將我們的事情正式定下來。” 周桂生說完,拐頭就走。 這不是商量,這是通知。 杜燕琴看著他遠去的身影,氣得渾身發抖。 周桂生所說的下週日就是月底。 還有十天不到。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如果他正式上門將兩人的事情鬧出去,以後她還怎麼做人,怎麼找物件啊! 不行不行,一定要想個法子,想個法子…… 杜燕琴扶著旁邊的牆壁,人都要氣暈了。 …… 月末二十五號這天,杜娟在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