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暉起身：“真的可以？”

容菲很是認真的點頭：“真的可以。”等向暉轉身要出去的時候，容菲對著媽媽的背影說了一句話；“媽媽，你不可以跟爸爸做朋友嗎？”然後用小手捂住自己的嘴：“我什麼都沒有說，我自己可以洗的，媽媽你放心。”

向暉帶上門，容菲覺得其實他爸爸雖然很壞，但是有爸爸的感覺還是挺好的。

自己晃晃小腦袋，這邊先開始洗頭，閉著眼睛自己伸著小手到處摸，結果弄了滿地的沫子，結果自己踩了一腳，就摔在地上了，咚咚一聲，自己從地上爬起來。

向暉聽見聲音，手抵在門板上。

“容菲，有沒有事情？”

“沒有沒有，我沒事兒，你不要進來。”

容菲自己喊著，自己呼著小胳膊，可是洗髮水進了眼睛裡，自己眨著眼睛，趕緊把頭扎進浴盆裡，在睜開眼睛，眨巴眨巴，好像就好多了，自己從裡面出來把自己洗的乾乾淨淨的，然後用浴巾包好自己，先把小內褲穿上。

“媽媽，我好了……”

向暉抱起來兒子，把他放在床上，看著容菲的膝蓋好像有些發青，伸出手指就問他覺不覺得疼，容菲說不疼。

“他是不是回不來了？”

唐騰覺得自己下一秒就會死，一定會的。

好在是趕回來了，他捱餓？

你相信嗎？

唐騰躺在床上一直在睡覺，他不想見任何的人，向暉也包括在內，因為自己覺得自己很是沒用。

第一場就輸的這麼徹底，第二場停留是的時間比上次多一天，唐騰依舊什麼活都沒有找到，因為刷盤子？

這個活他真的沒有辦法下手，如果在高爾夫球場的話，他可以給別的人當老師賺取錢，他適當的少收一些自己就會足夠支撐剩下天數所用的，但是這裡該死的就沒有高爾夫球場。

餓了兩天，他就是這樣的人，明明有錢包，他可以裝無賴的，吃飽了誰知道，但是唐騰沒有，向暉帶著兒子這次住在了打工的店裡，容菲幫著一個漂亮的外國美女洗了寵物賺到了錢，孩子的帽子扭在後面，拿著水管，一直在試圖跟大狗溝通，這狗就真的比容菲還要大。

向暉在一邊配合，孩子說怎麼做她就怎麼做。

唐騰回到船上的時候再一次的拒絕見任何人，他似乎已經看見了這場賭局的結果。

向暉嘆口氣，她揹著包，容菲也揹著一樣的包，容菲跟自己媽媽說了，不讓向暉把全部的東西都背在自己的包裡，他是男子漢也能幫著分擔，向暉的那個包看著不沉，只有拿在手裡才知道那個有多重。

唐騰不是沒有試過想去拎，可是這輩子他都沒有拿過什麼太重的東西，原來當母親的跟父親就是不同。

唐騰這一次下船的時候就揹著向暉的那個包，沒有說話，跟著他們，確定他們找到了地方，自己放下他們的東西，又確定了一下這裡的安全，自己才走開。

他不想輸，所以……

唐騰身上繫著圍裙，無語的看著自己身上的東西，這種東西竟然會出現在他唐騰的身上？

外國人的老闆對著唐騰再問，問他為什麼不幹活。

唐騰擠出來一個比哭都要難看的笑容，是的，他不能在繼續輸下去了，當夥計的生活也不是那麼美好的，那些骯髒的盤子，唐騰就那麼看著，他沒有辦法下手，這輩子，不也許算上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他都不會動這些東西……

他閉著眼睛，好半天試著伸手伸進去，油膩膩的感覺瞬間就沾滿了他的全手。

唐騰可以是風光的，唐騰可以是瀟灑的，他可以抽著雪茄，可以換著跑車摟著不同的明星，他可以自己開著遊艇，可是萬萬沒有這種，他站著身體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