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什麼東西?特別是這位太太,上來就說一些不靠譜的話,未免把自己看的過於重要了吧?
馬屁王只是笑,叫招待的小姐給兩個客人倒水,卻不說要請他們上去。
歐真祿的父親就真的是一個敗家子,除了會大小聲之後狗屁不會。
“你們就是這麼招待客人的?我告訴你,叫我覺得不滿意,那塊地皮你們想都不要想。”
“歐老先生,這話貌似說的,歐先生決定賣給誰,我們公司是做了正確的手段爭取的,如果歐先生覺得不合適,他可以不賣,莉莉送客人出去,如果客人不配合,就叫警衛把他們給扔出去。”
馬屁王起身,彈彈自己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
“有時候客氣也得看對誰,我真是替歐先生覺得可憐了。”
別人不知道里面的內情,他可是知道的,整件事情就是他去調查出來的,歐真祿的這位父親是個人物,極品人渣,做人能活到他這個地步,他也算是圓滿了,恨不得就把兒子給坑死。
歐真祿的父親嗷嗷叫著,繼母倒是冷靜了下來,這唐氏肯定不會做無用功,這樣的話,是不是就知道什麼了?
她的腦子快,很快就轉了一圈,想到自己的女兒,要是自己的女兒能嫁給唐騰,那這輩子自己不是就擁有一切了?還用看歐真祿的臉色?退一步來說,女兒擁有一個好的未來,自己做母親的也算是替她謀劃全部了,剩下的日子就看她自己要怎麼過了。
繼母的腦子轉的快,所以出手拉了丈夫一把,她既然心裡有了想法就不能叫丈夫把自己的計劃打亂,看來今天來錯了。
歐真祿的繼母心裡想著,自己到底要怎麼樣的把這件事情給促成,她現在手裡根本就沒有實權,歐真祿又一點面子不賣給她,這件事要怎麼弄成呢?
歐真祿出去用餐的時候,有聽見別人在討論他家裡的事情,反正他現在就是一個無情無義的兒子,他勾著唇笑笑,對別人解釋自己家的事情,他還不屑,自己的事情為什麼要對別人解釋呢,他不想也不願意說。
唐雪衣從外面進來,輪椅停在桌子前,侍者將椅子挪開,雪衣仰著下巴看著歐真祿,把手裡的報紙對著歐真祿就扔了過去。
“未婚夫的家庭真是精彩呢,這樣對自己的父母。”
歐真祿的唇角掛著嘲諷的笑容看著雪衣,他就搞不懂,一樣的血緣怎麼會差這麼的多?唐雪衣的腦子完全就是擺設,一點作用都沒,眼睛看見的不叫事實,難道她不清楚?
“你就沒有話想對我說?”
是個人也得解釋解釋吧,這算是什麼意思?
歐真祿覺得自己的事情沒有必要對別人交代,未來的妻子也是。
“你知道嗎,你在我心裡就是一個傻子的感覺。”
歐真祿並沒有陪著雪衣用餐,直接起身,跟這樣的人吃飯,自己會消化不良,想必她也是的,既然這樣,大家何必勉強呢,各走各的好,表面功夫自己一定就會做。
唐雪衣攥著自己的衣角,他簡直就是太過分了。
歐真祿回到辦公室,叫進來秘書。
“把他們全家的信用卡都給我停了,既然要玩狠的,那就再狠一點。”
歐真祿推推自己的鏡框,秘書就像是聽自己老闆說了一件特別快樂的事情一樣,點點頭:“歐先生,我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從裡面退出來。
下午果然就有人找了過來,可惜秘書也不是吃素的,早早就叫保安準備好了,動動手。
“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歐先生說,不想看見外人進來,聽不懂嗎?”
保安之前不敢動手是因為畢竟眼前的這個人也算是歐先生的妹妹,歐真祿的個性很是刻薄,他的這個妹妹也不多讓,很奇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