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不需要向暉為自己死,表示表示就行了。
抓著向暉的手,自己順便揩油,自己老婆的手摸起來……
哎,你說怎麼就那麼不帶勁兒呢?跟別人搶的時候摸起來就是覺得爽,難道這就是心裡作怪?
向暉知道唐騰的心思,原本還一臉垂涎的看著自己,結果摸了兩把手錶情就變成那樣了,這男人就是一個賤骨頭,他嘴上再說喜歡你也沒用,他的心出賣他了。
喜新厭舊別說是男人,就是女人也有,但要看怎麼喜新厭舊法兒。
自己照著他的臉給了一巴掌,力道不大,唐騰有點火大,我他媽的才給了你全部,你反手就給我一巴掌?怎麼個事情?怎麼個意思?你想幹什麼啊?我如果說對不起你的話了,你打我我也就理解了,那現在突突然的,幾個意思啊?
唐騰的臉有點酸,掉臉子那速度比誰都快,馬上就黑著一張臉,他就是在忍,說真格的他就沒有不打女人的習慣,要不是自己現在還得捧著她兩句,不然早就一個耳光抽過去了,誰叫你打我了,臉是給你打的嗎?
向暉馬上給他揉揉,揉了一下,自己又拍了一下。
“你剛才想什麼了?”
“我想什麼了?”唐騰吼著。
向暉推開他,冷著小臉:“想什麼你比我清楚,就你摸我手的時候,你是不是覺得沒有偷著來的過癮啊?又覺得我現在不一定哪天就跑了,所以不能扇我對吧?其實你剛才是想反手就打我的,你也沒有不打女人的習慣是吧?”
唐騰轉動轉動眼珠子,自己伸出手摸摸臉,見鬼的,她怎麼猜著的?
莫非真有什麼特異功能,自己想什麼都知道?
不是向暉聰明,這隻要但凡有點腦子的女人仔細的看唐騰的表情就猜得到,他一臉遺憾的樣子,開始摸的這個起勁兒,後期表情就表了,不敢說猜一個十成十,那也是猜的差不離。
“唐騰你別也太感動自己了,你給我這些,難道我能動?我現在就說要把你的公司給賣了,我說話算數嗎?別人也就看著我掛了一個名頭,這也不過就是你用來討好我的手段,你的律師都挺本事的,我想隨隨便便的就能從我手裡再把這些東西搶回去吧,我願意陪著你笑,那是因為我覺得我想回頭,你要是覺得我賤,那我走人。”
淺白的一個道理,姐不侍候了,你看著誰好,你找誰去。
唐騰就再也沒有翻臉比翻書再快的人了,除了向暉找不到第二個,這傢伙。
舔著笑臉過去拉她的手,自己把頭往她面前湊,她說的都是真的,但是傻子才去承認,本來挺好的氣氛,不就打一個耳光嘛,反正他皮糙肉厚的,不疼,打被。
抓著她的小手往自己的臉上招呼著。
“那你打,這樣太傷面子,我也是有自尊的人……”
“你有自尊你跟我玩失憶,你耍我耍的很開心吧?你覺得以後我要是算賬的時候,我一個不高興我就會對這個女人說,看,你犯賤的時候是多麼的賤啊,是你自己拉著我去吃的,是吧?”向暉一想起來自己乾的事情,這回真是火大了,得,不用你說,自己都說了,我就是犯賤了,眼圈有些發紅,你說自己怎麼就那麼賤呢。
“我也沒什麼說什麼,我不會那麼做的,那還是人幹出來的事情嘛……”
這說的都是什麼跟什麼啊,他腦子裡壓根就沒那麼想過,她是他老婆,兩個人膩怎麼了?
去摟向暉,向暉一腳照著他的小腿肚子就踹了過去:“你給我滾,看見你的臉我就覺得煩……”
唐騰壓著火,自己重重出口氣。
“你這是鬧的哪門啊?我說什麼了?你又不是我心裡的蛔蟲,我承認,剛才摸你手的時候你猜到了,猜對了,不就是感慨一句嘛,你自己也知道男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