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此時正值春日,景色自然是沒得說,若是今年不去的話,豈不是要等到明年?
於是,她就眼巴巴地看著周叔,意思不言而喻了。
唉,誰讓她之前的身子總是不好,周叔擔心,她就不怎麼出門。可是現在,她真的很想出門。
周叔很是猶豫,“阿然雖然力氣大,但是金明池人太多了,她未必護得住你。”至於他則是要去處理一下白家的生意,實在是分身乏術。
而原本的白家護衛們,因為長時間留在開封府會對白毓的名聲不好——容易叫人說她驕矜自傲,周叔怕她和同僚相處不好——是以都離開了開封府了。明日就是開放日了,想要將人找回來陪她去金明池,怕是趕不上。
白毓整個人都萎靡了下來,像是失去了水還被暴曬了好幾日的花兒一樣。
“明日我休沐,不如我陪無暇去吧。”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展昭跨步從院子外面進來。“抱歉,非是我偷聽,而是我路過之時聽見了你們所說。”
看到來人是展昭,周叔的眉頭一緊。不知為何,他看展昭總是有些不太順眼。明明他品性樣貌武功樣樣都不差,但他就是看他不順眼,是以一時間有些應不下來。
很久很久以後,周叔就明白了這種不順眼從何而來。看外頭的豬——再好的豬那也是豬——要拱自己家養的水靈靈的菘菜(白菜),怎麼會看得順眼呢?當然,此時他是不知道也不明白的,誰讓此時的他只是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呢。
“周叔,我想去。”白毓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周叔,“我的身子已經好很多了,公孫先生也這麼說的。”
她這麼說話,又抬出了公孫策,周叔沒有辦法不心軟。“主家想去就是吧。”
“太好啦!”白毓高興不已,又看向展昭,“展大人,明日就要勞煩你了。”她在開封府這些天,既沒有新的案子發生也沒有變態想殺她,果然開封府克一切罪惡。既然如此,她出去走走應該也沒事的。
展昭笑著說道:“我本也是要去金明池的,說不上勞煩。”
三月初一,聖駕幸臨金明池的臨水殿,賜宴於朝中大臣。靠近水殿處停著綵船,上有禁軍表演百戲。
包拯就在宴席之中,但卻是滿腹心事,不過面上卻是沒有表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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