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反應過來,而且還略帶點懊悔的表情總結著當初和夏於念喬的初戀沒有得到美好的結果只因他的年少不懂事,說得坐在旁邊的鬼末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殺氣。
可鬼末沒有跟喬諾寒吵,是她先起的頭,明明就知道這個問題不管怎麼回答都會讓自己有點生氣傷心,但鬼末就是問了,心裡難受也只能自己忍著。
見鬼末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坐著發呆,喬諾寒也沒有去想自己剛才的話是不是哪裡說錯了,依舊樂呵著,而且還不怕死的繼續跟鬼末說著他們讀書的時候那些有趣的事情,當然了當了幾年的同學,喬諾寒的學生時期夏於念喬是必不可少,所以提了很多次夏於念喬,聽到最後鬼末是不知不覺的把拳頭握緊。
有些人,或許你自己不知道,你只覺得你們現在是朋友,所以提起過去的事情總是會有她的名字,而你提起她的名字的時候總是笑得很幸福,她對你來說是非常特別的存在,只是你自己不知道,你只當那個人是現在你眾多朋友中的一位,其實她不是,她對你來說很特別,非常特別,特別到讓你已經忘記了她在你心中佔著很重的地位是很特別的存在。
大街上人來人往,有三五成群說笑的朋友派,有甜甜蜜蜜的情侶派,當然也有喜歡獨自一人的單身貴族派,在這個陽光明媚美好的日子裡面,夏於念喬和木之少兩個人也當了回大街上秀恩愛的情侶派,兩個人正手牽著手逛著街。
“木之少啊,你能不能再幫我好好的勸勸鬼末,讓她不要跟喬諾寒結婚?”
夏於念喬拉著木之少的手可憐兮兮的拜託著;回過頭看著夏於念喬的滿臉期待的樣子,有點無奈,明明就是他們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時間,木之少不明白夏於念喬為什麼又要提起喬諾寒,還要讓自己去拆姻緣,某男子表示自己真的已經無語。
“好不好嘛之少。”夏於念喬拉著木之少的手語氣有點撒嬌地問。
木之少有點頭痛,“我說念喬,這件事真的不是我能做主的好不好,我已經跟鬼末說過希望她重新考慮結婚這件事,但是鬼末是鬼末,我說了她也不一定會聽啊不是嗎,還有就是,念喬,你最近怎麼總是在我的面前提起喬諾寒,在你的心目中他就那麼的重要?”
某人總是過分關心擔心初戀,這讓木之少不得不說有點吃醋,畢竟初戀是特別的存在。
只是面對木之少的質問,夏於念喬居然是光明正大的點頭。
木之少簡直就快要被夏於念喬的坦白給氣得太陽穴都開始隱隱作痛,這個女人就不知道撒點善意的謊言嗎?
“我說夏於念喬你現在這是什麼意思?還對喬諾寒念念不忘?”木之少生氣地問道。
看著突然變臉的木之少,夏於念喬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驚訝和不安,反倒是很坦誠的回答:“諾寒是我的朋友我自然時會把他放在我的心裡面記著,朋友不都是如此的嗎,你不要告訴我你總是忘記你的朋友,不會去擔心關心你的朋友,對自己的朋友念念不忘不正是人之常情嗎,過節的時候會想起他們生日的時候會想起還有自己生日的時候也會想起,不然哪來的那麼多飯局生日宴會派對。”
夏於念喬說得句句在理,不過木之少並不當回事,繼續說:“真的只是這樣嗎,在我看來你只是還在想著你的初戀對你的初戀男友有著特別的意思吧。”
把話說得如此的酸溜溜的,夏於念喬也算是明白了木之少現在到底是什麼意思,不是吃醋就是故意抬槓,不過夏於念喬並沒有生氣,只是衝著木之少笑了笑,在大街上,夏於念喬可不想要因為一些並不重要的事情而跟木之少吵鬧,那樣子丟臉的只有她自己而已。
“初戀都很特別不是嗎,連綿錦在你的心中不也是非常特別的存在。”夏於念喬是輕輕鬆鬆的反將了木之少一軍。
“連綿錦跟喬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