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哪裡不適,可否讓張御醫為姑娘號號脈?”一個聲音傳來,兩個人慢慢的出現在樓梯口,吳媽見此,卻是連忙迎了上去。
只見其中一人一身青sè錦袍,頭戴白玉冠,面容俊朗,有一種天然風度,看來便是方才出言之人。另一人則身穿一件褐sè綢緞短褂,面容古板,下巴留著三寸花白鬍子,腰間掛有一塊狹長金牌,上有龍鳳雕文,隱約刻有比丘二字,jīng深矍鑠,望向紅孩兒三人,眼中露出jīng光,看來便是所謂的張御醫。
“原來是如意神仙和火雲道長,失禮失禮,難怪羞花姑娘說沒時間應酬徐某。”車遲相國來到近前,望見一臉戲謔的紅孩兒和一旁的猥瑣道士,卻是瞳孔微縮,而後朗聲笑道。
“哼,不過徒有虛名而已。”一旁的張御醫聞得相國所言,卻是輕哼一聲道。
“呃。”車遲相國聞言,卻是有些尷尬,連忙拉住張御醫一同湊到紅孩兒面前賠不是。
“不過小小金丹修士,當真是丟了太清門人的臉。”紅孩兒見此,卻是不置可否的對著來人笑道,倒是眼中對這二人露出幾分興趣,雖則紅孩兒苦修多年修為因為自身原因固步不前,但眼光卻是不低,這眼前二人印堂之間有縷縷淡淡太清之氣縈繞,雖然只有金丹修為,卻是jīng純無比,顯然是得了道門正宗傳授。
“你!”張御醫聞言卻是面sè通紅,當下就要發作,便是一旁的車遲相國也是瞬間變sè,這二人本是徐福與玄微子的後人,因為受師門所令來到這西牛賀洲,不想此刻竟然被人點出了跟腳,更是聽到有人辱沒師門,怎能不驚,怎能不火?
“咯咯……”一陣嬌笑從胡秋月口中傳出,見得二人劍拔弩張的神sè,這位西域諸城傳說中的羞花仙子卻是趕忙站起來打圓場,而後將這二人扶到一旁坐下,這二人雖然修為在胡秋月眼中不值一提,但其背後所代表著的卻是太上老君的人教。再者胡秋月這些年來以羞花之名行走在這西牛賀洲諸多凡人國度,與如意真仙一般,卻是少不了與各國權貴打交道,總有那些個情分在,不能眼睜睜看著二人在這裡出事。
“咳咳。”這二人此刻才想起來,那如意真仙可是在西牛賀洲名氣不小,盛名之下豈有虛士?妖魔界與人界不同,沒有過人的實力,豈能讓各方妖王歎服?更何況這如意真仙傳言更是那花果山七大聖之一的平天大聖大力牛魔王的胞弟。旁人可能不知曉牛魔王的底細,但這二人乃是出自樓觀道,乃是太清一脈豈會不曉?
“嘿嘿。”紅孩兒見此,嘿嘿一笑,而後端起酒杯,換了一副小玉杯,斟滿六杯讓小牛兒分給眾人。
“太清之道,將就清靜無為,上體天心,教化眾生,可知為何你二人修煉多年,又有名師指教,卻依舊天道難成?”紅孩兒端起酒杯,而後淡然道。
“嘶!”張徐二人此刻眼睛卻是直了,直直的望著身前的小玉杯,嗅著杯中淡淡的酒香,一臉的陶醉之sè,喉頭顫動發出“咕咕”聲,這二人雖然修為不高,見識可不少。此刻見得靈酒,知非凡品,哪裡還有心思聽紅孩兒說教?
“咯咯!”倒是一旁的胡秋月見此掩嘴輕笑,弄得紅孩兒老臉一紅,心中暗罵,好不容易有點優越感,想裝一下卻被眼前兩個二貨給毀了。到時心中也是好奇,這二人修為不高,看這樣子定然不會是為了五百年後的西遊大劫而來,那麼又怎麼會被派到這妖魔橫行的西域來的?真是百思不得騎姐。
“先生。”良久,胡秋月再次開口,朝著紅孩兒微微一笑:“先生倒是雅人,一出手就是醴泉靈酒,只是不知先生來此凡人國度所為何事?”
靠,紅孩兒聞言,心中卻是直罵,狐狸尾巴終於漏出來了,都說女人愛騙人,這狐狸jīng才三句話就開始打探起爺來了,不過去不動聲sè,微微一笑,道:“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