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雪想起昨日個那二人的情景,笑道:&ldo;她們自小學得都是奉迎來往的事兒,如今派去洗衣,咱們府裡那婆子一個個可都不是好說話的,活兒重,這天又冷的,沒幾天那臉那手都皴得不成樣子了。要說起來啊,之前看著倒是一股子妖媚味兒,如今沒了外面裹著的那層皮,穿著下人的粗布衣服,那個模樣,實在是連咱房裡的三等丫鬟都不如呢!&rdo;
一時旁邊的一個小侍女,恰好今日也見過那兩個人的,便不由笑道:&ldo;今日個,這兩個人竟然悄悄地想過來咱們院子這邊,口上塗著紅,看樣子倒是尋覓什麼事呢,結果被婆子揪回去,打了一頓呢,把她們罵了一個狗血淋頭!&rdo;
阿宴其實對這兩個女人也不太在意了,說到底這都是上輩子的事兒了。如今把這麼兩個玩意兒和容王扯上關係,她想想都覺得玷汙了他那清貴的模樣呢!
此時聽到這兩個人被折磨成這個樣子,也只是笑笑。
若說初見她們二人時,心裡還有一絲不安,如今是徹底煙消雲散了。
至於那嫣兒姑娘,聽說暗地裡還打聽過那品玉和含香那兩個人的下場呢,她身邊的丫鬟自然是添油加醋地說了,頓時這嫣兒姑娘也是嚇得不輕,據說臉都白了。
從這天開始,她倒是也安分了一些,只是偶爾會派人過來問問,到底什麼時候去洪城啊。
若說一開始,阿宴看著敬重平溪公主的處事,看著平溪公主的面子,對她還是以禮相待的。如今呢,卻是打心眼裡不屑,於是也只是派個人過去,隨意將她打發打發,平日裡只是和陳挽凝說話,對於這嫣兒是連搭理都不曾的。
而容王呢,則是忙得前腳不著後腳的,總算是命人把帳目全都查了一個遍,順便把那位知同大人家裡私藏的五萬兩紋銀也給挖出來了。這事兒幹得迅雷不及掩耳,以至於所有的人都不曾防備,就這麼被他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局勢大定,他開始大刀闊斧,整治這府衙裡的大小官員,該降職的降職了,該升官的升官了。原本的知府貶為了知縣,原本的通判升職為了知府。一時之間這平江城裡有人怨聲載道,有人叫苦連天,當然也有人拍手叫好。
也有不長眼的,又把注意打到了他的後院,送金銀的送財寶的還有送美女的,一個個的都拼命地鑽fèng子。
阿宴這幾日收到的拜帖幾乎都能堆一桌子了,不過她卻是連看都懶得看,知道這些全都是另一個知府夫人,當下命人直接扔掉拉倒。
而容王呢,則是先將那些東西全都收下,然後在某天早上,忽然招來了本府衙還沒入獄的所有官員,將那些金銀財寶並美女,全都放在大門口,任憑眾人圍觀。
至於那兩個已經被磋磨成粗糙洗衣女的品玉和含香自然也在其中,她們低著頭,努力地想掩蓋住自己皴裂紅腫的臉蛋和手,可是卻怎麼也遮不住。
周圍人見容王竟然將這些金銀財寶都展示出來,也都嚇了一跳,有送禮的滿面羞愧瑟瑟發抖,有那沒送禮的自然是幸災樂禍地想慶幸,也有是老百姓來圍觀的,便開始指指點點。
其中最惹人注意的自然是那品玉和含香,她們瑟瑟地低著頭,想躲到人後面,可是她們二人卻實在是太招眼了。
&ldo;這是哪個不長眼的,若說送個絕色的也就罷了,如今卻送兩個洗衣女過去,這送禮得也是絕了!&rdo;
&ldo;其實要說起來,那兩個論起身段倒是上好的,只是那臉上,實在是看著寒磣!&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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