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我有什麼不敢的,老傢伙少在我面前假仁假義。識趣的滾到一邊去,少在這裡壞了老子的興致。”絲毫不將左紀生吃人的眼神放在心上,朱冬祥不已為然的冷哼了聲。
花紅?即使不清楚這花紅是什麼鬼東西,不過,聽著劉琴跟左紀生的語氣。海藍很快就猜出了這是什麼,居然是媚藥,朱冬祥這頭死豬居然敢給她下媚藥。海藍氣不打一處來,又聽到朱冬祥不知悔改,囂張的放言,頓時將海藍壓在心裡的火山瞬間噴發。感覺到體內的異樣,海藍臉色沉了下來。
也沒想到這地球媚藥居然也有這麼強的藥效,不敢再繼續耽擱下去。
媚藥可以說是海藍的死穴,在合歡宗常年累月的訓練下。根本沒有多少抵抗力,哪怕是重生換了身體,甚至連功法也換了。但那深入了骨骼的本能反應,依然能讓海藍失控。
這就是合歡宗的可怕之處,深入了靈魂的控制,從入門的第一天就植入。不管修為高低,再也去除不了。
感覺到身體深深的渴求,海藍酥的骨頭都痕癢起來,腦子裡只有一個念想。那就是,她要男人,迫切的需要。白皙的臉染上一抹暈紅,海藍下意識的舔了舔下唇,眉眼間閃露出引人犯罪的媚惑,還有失控的一聲低吟。別說是居心不良的朱冬祥跟左建成,就是劉琴見著了,都忍不住紅了臉。
美,此刻的海藍就像是一個妖精,讓人情不自禁的為她深深著迷。
朱冬祥聽到海藍酥骨的低吟,差點腿軟,一股邪火直衝下身而去。夾緊了雙腿,朱冬祥差點下身失守。打了個顫,朱冬祥灼熱的目光眨也不眨的盯著海藍,捕捉到海藍臉上淡淡的暈紅,更是看的眼睛直髮亮。
不愧是連妓子都聞之色變的花紅,威力果然非同小可。嚥了咽口水,在海藍胸前流連,鼻血狂噴,朱冬祥不知死活的引誘道:“小寶貝,怎麼樣,你是不是感覺很空虛,想要男人安慰你。過來,我可以滿足你,只要你以後乖乖聽我的話,我保證讓你知道什麼叫欲仙欲死,回味無窮。”
“賤格,你們都得死。”
用力的咬住下唇,直到咬的出血,海藍才勉強將失控的心智拉回來。朱冬祥不知死活的話,還有那令人噁心猥瑣的眼神,讓海藍殺意沸騰。森冷的目光,如同看一個死人,一字一句,從牙縫中吐露讓人打心底裡的發寒。
海藍不再掩飾,傾洩而出,將身上的威壓釋放。除了被海藍護在身旁的左紀生跟劉琴,朱冬祥以及等人承受不住的直接吐血,狼狽的倒地了地上,全部失控不住的抖個不停。
“啊,你、你你?”慘叫一聲,朱冬祥感覺整個人像是被一座大山狠狠的壓住,有種喘不上氣,快要窒息的感覺,顧不上抹去嘴角的血汙。瞪大著眼睛,如同見了鬼一般,死死的望著海藍,結結巴巴半響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怪、怪物?”同樣的,左建成還有四個保鏢也嚇的不輕。全身直打哆嗦,拼命的掙扎,卻發現被這股無形的壓力壓的連頭都快抬不起來。目露驚恐的望著海藍,命都差點嚇的少了半條。
眼尖看到海藍臉上帶著邪笑,一步一步的走過來,更是顫抖的厲害。牙齒打起了架,咯咯的聲音在這靜寂的房中,顯得異常的刺耳。
“這?”被保護在結界中的左紀生跟劉琴並沒有受到傷害,但是,看到這突如其來詭異的一幕。也被嚇了一跳,倒抽一口涼氣,夫妻倆面面相窺一眼,不約而同的將視線投注到海藍身上。靈光一閃,想到海藍鬼神般的能力,倆人這才恍然大悟。
對了,他們居然傻的望了海藍的身份,她可不是普通的女孩子。而是貨真價實的高手,比一般的風水大師都有過之而無不及。什麼法器都沒用上,就輕而易舉的破了陰煞的木娃娃,甚至連左紀生身上的陰邪都輕鬆去除。這樣大師級的高人,對付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