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道紅菱打遍永恆神界的少女墨，實在太稚嫩了。

司馬俊宇之流，也根本沒法比。

如此的強大，可白髮老者卻依然說，他們當年，不過是混沌域主座下的一群小嘍囉。

要不是今天被逮了個正著，恐怕一個個還會老老實實委委屈屈的活著。

楚羽心中震撼的同時，也不由得想到，如今的混沌域主，和他的那些勢力，又得強大到什麼程度？

看來，這一次天宮之行，當真是前途叵測，希望渺茫啊。

也難怪白衣人一再提醒他，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在這樣可怕的一個世界，當真是怎麼小心都不為過。

只不過，可惜的是，自己剛一來到這裡，似乎就惹上了麻煩，而且看起來，這麻煩還不小。

但在目前，這群小鎮居民的麻煩和危險，怕是比自己要大得多。

一口氣宰了十幾個執法隊的人，連坐騎也都沒放過，這件事一旦傳出去，恐怕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很難有什麼好下場啊。

不過楚羽發現歸來的白髮老者神采奕奕，就像剛剛從戰場上得勝歸來的戰士一般，臉上還帶著輕鬆的笑容。楚羽心說惹了這麼大的禍事，難道沒關係？

白髮老者來到楚羽面前，眼中帶著幾分歉意，說道：“對不起，都怪我這老頭子多事，結果連累了你們，誰能想到這群畜生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冒出來了。”

“我倒是沒事，隨時可以一走了之，只是你們……怎麼辦？”楚羽看著白髮老者，有些擔憂的問道。

“哈哈哈，我們也沒事。”白髮老者笑得暢快，只是回首望向那小鎮的時候，眼神中還是露出了一絲不捨。嘆道：“人老了，在一個地方呆久了，也就不願意折騰了，念舊。不過現在不走不行啦，殺了這麼多小畜生，讓那些大畜生們知道，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老人家有地方去？”楚羽問道。

白髮老者淡淡一笑，一臉自信的道：“去處自然是有，昔日袍澤們都還健在，隨便找個地方，庇護我們這點人是沒問題的。哎，只是……只是這樣，也容易給他們帶來麻煩。不過，為了鎮子上的所有人，也只能這樣了。”

白髮老者說著，看著楚羽道：“年輕人，要不，你也跟我們一起走好了。不瞞你說，今天這裡發生的事情，根本瞞不住那群畜生們的，他們一定會查到你們身上。如果你們出現在別處，恐怕也會有不小的麻煩。”

“什麼不小的麻煩，根本就是天大的麻煩好吧？”一個青年走過來，看著楚羽，一臉認真地說道：“那群執法隊的畜生，在無盡蒼穹深處佈下了天眼，用來監控天宮每一處有人居住的地方。想要呼叫天眼，需要許可權，正常情況下，這些底層的執法隊是沒有資格的。不過這次事情鬧大了，他們死了十幾個人，所以，必然會調看天眼，到時候，看見你們也在，他們不會放過你們的。”

白髮老者嘆息一聲，看著楚羽的目光，充滿歉意。

楚羽心中卻是狂喜，白衣人給了他一份名單，讓他暗中觀察，名單中的哪些人可用，哪些人已經變節需要搞清楚。他正愁沒機會呢，結果白髮老者卻要帶他去找昔日的袍澤。

這白髮老者的昔日袍澤，不正是前任混沌域主的人麼？說不定，他可以藉此機會，一一瞭解白衣人給他那份名單上的人。

楚羽點點頭，笑著道：“那好，我跟你們去也行，反正也是遊歷，去哪遊歷都一樣。”

儘管楚羽表現得十分平和，但白髮老者心中還是感覺過意不去。叫人去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這座居住了很多年的小鎮。

其實也沒什麼可收拾的，小鎮居民當中修為最差的放在永恆神界也是頂尖的高手了，身體內部都隱藏著至少一個宏大的世界。有些人甚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