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地回了句。
“我需要”。
我瞪向他:“你需要你幹嘛給我?放你自己這裡不就行了”。
孤文騫眼裡閃過一絲惱意:“你可以買你需要的,也可以買別人需要的”。
我盯著孤文騫好一會兒,總算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剛才說讓我可以自己消費也可以為別人消費,應該就是他現在說的這句直白話的意思。
“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怎麼總喜歡繞著圈說,”我白了他一眼,“你說可以買別人需要的,又不肯募捐,那只有給……”
我突然想到了孤子鶴。
昨天他又打了電話給我,說他所在的地方因連著幾天下大雨,導致積水引起交通阻斷,要再晚兩天回來了,而且那裡的訊號也不好,手機常撥打不出去電話。
他不用和我說那裡的條件有多艱苦我也能想像的到,他有這樣一個有錢的哥哥,為什麼卻要跑到那麼遠僻的地方去受苦?
“孤文騫,你知道子鶴最近在很僻遠的地方出差嗎?”只要不在公司裡,我都這樣直呼孤文騫的名字,他未顯出不開心,
孤文騫原本還算溫和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去:“我和子鶴還一直聯絡?”
他的話讓我頓時起了反感:“我又沒有賣給你,和別人聯絡的權利難道沒有嗎?我和子鶴是同學,論起關係來要比和你熟悉和親……”
我的話還沒有說話,孤文騫已伸手猛地緊扣住了我的下頜,整張臉都像是被冰封住了:“我和你說過了,離他遠一點”。
“我現在真是和他隔的很遠,他那裡連下大雨馬路被雨水沖壞到現在還沒法回來,你是他哥哥怎麼一點都不關心他?”我毫不示弱地瞪視著孤文騫。
“我是我們的家事,不用你來評足,我再警告你一次,離子鶴遠一點,否則我真的會讓你後悔,”孤文騫陰狠道。
他越是這樣威脅我越是不會示弱,我也冷冷道:“你們兄弟之間的事跟我個外人當然沒關係,不過我這個外人和誰接觸和交往也跟你沒關係”。
“你是不是覺得你有資格來挑戰我的忍耐度?”孤文騫渾身都充滿了陰戾之氣,眼裡卻滿是鄙夷之色。
他的眼神刺傷到了我,我冷冷地直盯著他:“孤文騫,你只不過就把我當成了你的地下情人,我可沒有賣身給你,更不是你的奴隸,你沒有權利干涉我的生活”。
孤文騫半眯了眼睛,眼神冷厲的可以把我劈裂了,我沒有避開他的眼神,冷冷地和他對視著。
突然他一把抱起我出了書房,快步走進臥室,狠狠地將我扔在了床上,他的整個人也壓向了我。
我這才想起來,他一旦被激怒就會像一頭渾身粘滿烈火的怒獅,動作兇猛的沒有一絲憐惜,我掙脫不開他,只能咬著嘴唇極力忍受著。
我越是這樣,他的怒火反而越旺,他猛烈地讓我整個身體痛地都緊繃起來,他突然停止了動作,眸色幽沉地盯著我,我別開臉去不看他。
他扳過我的臉開始吻我,我感覺他的吻並不像帶著怒意,反而是說不出的惱意,他的動作沒有了剛才的兇猛,卻比剛才纏綿,彷彿要用這種方式一點點將我蠶食。
我被他糾纏的精疲力竭的時候他總算停了下來,他離開了我的身體,我迅速將自己蜷成了一團。
他在我身邊躺了好一會兒,然後下了床去沖洗了一把後走出了臥室。
我渾身發軟的動也不想動,今天這次又算是我自找的,可是當他冷冷地威脅我,還有他那鄙夷的眼神,都會把壓在我心底的恨意全都引爆出來。
我為什麼要留在這個男人身邊?我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
我想到孤文騫剛才在書房裡說的那句話“舍不捨得,要看值不值得”,我捨棄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