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覆上她的唇。
他的唇,倒是滾燙炙熱的,她根本就來不及反應,他就那般肆意的吻了下來,她眸中閃過些許的慌亂。
今夜的聞人臻,宛若變了一個人一般,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還有,雖然她沒對他的吻起反感,也不用一再地證明吧?
心底浮現一個念頭,卻被她給狠狠地掐滅了,怎麼可能?
他這樣無情的人,對自己八成也不過是三分鐘熱度,因為自己對他太過漠視,讓他的男性自尊受不住。
他的吻裡夾雜著懲罰的刺痛,稍後,齒縫擠出幾個字,“給我專心一點。”
這張柔軟的唇,他一點也不想從中聽到自己不喜歡的字眼,她就知道刺激他,嗆人的小辣椒。
還有,他極為不痛快,在自己吻她的時候,她還能心不在焉,她在想什麼?
是不是想那個莫浩楠?還是宋柯?那個宋柯竟然還住到她隔壁去了,是不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還有那個冷天澈,也圍著她團團轉,相信只要她開口,那冷天澈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也會想方設法給她摘來。
他從來沒想過她男人緣是這般的好,勝過孩子的女人,還這麼搶手,而且個個男人都不是一時被眼屎給矇住了的。
個個都採取了行動,倒是自己慢吞吞的,這樣下去,半分勝算也沒,該死的,還有,這女人對自己有偏見,極不待見自己。
沈童說,想要重新贏回女人的心,一定要放低姿態,討好她。
可是自己不覺得自己一味的討好跟委曲求全是有用的,他若是不霸道點,不強勢點,根本就是變相給她製造脫逃的機會。
月光下,黑寶石的眼眸挑動著憤怒的火焰,愈發的清亮,她嘴唇嫣紅,那上面有他嗜咬的痕跡,如玉一般光潔的肌體則染上了令人遐想的酡紅。
他騰出一隻手,有些拙笨地將臉龐上散落的幾縷秀髮刮到耳後。
她的耳垂小巧圓潤,他的手指輕巧的捏住把玩,眼見著血液一點點的將凝脂般的耳垂染得殷紅。
他貼得自己極緊,身上胸膛的起伏似乎比剛才急了點,健碩的身軀熨帖著她,使彼此的身體不留一絲縫隙,緊緊密合。
甚至她能夠體會到他下體的緊繃,大腿處被一硬邦邦的物體頂得難受,而且那玩意的熱度能夠透過兩人身上的衣物源源不斷地傳遞了過來。
這是重逢以來,他第三次吻自己了,前兩次都沒醞釀成後果,但是這一次,她心裡一點底也沒。
畢竟,這一次的他,宛若收了什麼天大的刺激一般,她不認為是莫大哥刺激到了他,難道是之前自己的那番話刺激到了他?
他吻得極為投入,深邃而銳利的眸子閃爍著她熟悉的光芒,男人的情慾。
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得逞,再說這還是在車子裡,雖說周遭似乎沒人經過,但是她也沒他這般的瘋狂。
這男人今夜,絕對瘋了,魔障入腦了。
她需要喘口氣,她都快缺氧而死了,這男人宛若沒有意識到一般,自顧著自己快活,當她是死人。
這情形,她是無法指望他放過自己跟著別人來救自己了,人不自救,城門必當失守。
既然他不能以氣力取勝,只能退而求其次,以柔克剛。
她動了下自己的雙手,依舊被他的一隻大掌給扣住了,活動不了。
看來首先要將自己的雙手給解脫出來,她伸出舌尖靈巧地挑逗著他,剛才被迫迎合,這會主動,他以為她也跟著享受,沒有那般強硬了,她的大腿磨蹭著他胯部的敏感處,降低他的防備,瓦解他的理智。
他的身子,為了更舒服,稍稍上移了點,為了上移,自然是身子稍稍離了自己的身子,有空隙可趁。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