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閃著兇光,赤著得上身渾身黑毛,一雙巨大的雙手隨意卡在皮帶上。穿一條不知什麼材料做的大短褲,碩大的靴子上是2條長滿黑毛的粗腿,腰間巴掌寬的皮帶上懸著一把巨大的彷彿是‘手槍’的東西。
“娃兒快進家。”虎子大喊一聲,“順子,東子,有怪物,快抄傢伙!!”同時大虎也飛奔到自家房子的牆邊,從牆上扯下雙筒獵槍。
正在家裡歇著的幾名大漢機敏的飛奔出屋,各自抄起傢伙。
這怪物一步步走向村子,儼然不把對面的幾把獵槍、弓箭等傢伙看在眼裡。
大虎的心通通通一陣亂跳,“這是什麼東西啊?媽的!!,難道是野人?”
“你站住,別再過來,否則我開槍了。”虎子看到怪物胸口上有一個碩大的傷口,雖然已經不再流血,但樣子十分猙獰。
猩猩般得巨人咧咧嘴,腳步仍然沒有停止。
大虎手不停顫抖,做為雙旗村最勇敢的獵人,大虎只有在十餘年前遇到山裡的暴熊王時手才顫抖過一次。
怪物已經走到大虎面前10米遠了,幾名大漢不約而同的嚥了口吐沫。
大虎終於在怪物再次邁腿的瞬間扣下了扳機,‘嘭,嘭,’2聲槍響,緊接著‘嘭,嘭,嘭,嘭,嘭’其他幾名大漢的槍聲同時響起。
距離太近了,一陣飛舞的黑毛飄飄灑灑落下,怪物若無其事的走到幾名大漢面前。
“記住我的名字,我是吼族的‘黑麥’”怪物一邊用嘶啞的聲音說著,一邊揮起大拳,一拳砸在大虎臉上。拳速太快了,大虎雙手握槍準備格擋,但根本來不及,人便向後仰倒,耳朵、鼻子鮮血噴出,轉眼不活了。
順子,東子等人眼珠頓時紅了,做為雙旗村的漢子,自小一起玩耍,長大一起狩獵,早已結成親如兄弟般得感情。
有人直接把手中傢伙朝怪物用力丟過來,同時揮動雙拳搶身而上,有人轉身尋得一把砍刀,照著怪物巨大的頭顱砍去。
自稱是吼族的‘黑麥’的怪物雙拳飛舞,間或飛起幾腳,轉眼間就將數名大漢全部打到在地,倒地的眾人居然一動不動,已然全無氣息。
“爸爸……”一個孩子跟在一名婦人身後跑向倒地不起的大虎,這正是大虎的妻子和兒子。大虎的妻子目睹了全部過程,早已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兒子不停搖著父親不停的哭喊著。
“你這個畜生。”大虎的妻子猛然間站起,手裡抓著大虎的獵槍,用力掄起朝‘黑麥’頭頂砸去。
‘黑麥’左臂一檔右腿飛起,婦人便被一腳踢飛,撞向了石牆,一蓬鮮血噴灑在青石牆上。
山裡人脾氣耿直,無論男女老幼,即使面對最兇殘的野獸,也不會有人不戰而逃。
全村數十名婦孺老人,甚至只會玩耍的兒童,此刻都拿起家裡的武器棍棒,將‘黑麥’怪人團團圍住,婦人們不停的哭泣,前面倒下的大漢幾乎都是各家各戶的頂樑柱,如何能不悲傷??
白髮老者早已將自己的一張黑鐵彎弓握在手裡,做為雙旗村最好的獵人,這張黑鐵彎弓曾經獵殺過無數野獸。幾年前,自己的孫子可以dú ;lì狩獵,老獵人就將黑鐵彎弓封存了,沒想到今天再次拿出,面對的卻是如此兇殘的惡人。
“不管你是什麼怪物,殺我雙旗村人,你就該死!”老者哪裡還有老邁的樣子?雙目噴火,左手緊握彎弓,右手將箭扣上弦,猛力拉開,‘嗖’箭支直shè‘黑麥’喉嚨。
‘黑麥’習慣xìng撇撇嘴,向旁邊一挪,竟然躲開了這支箭。如此近的距離,怎麼可能?
‘黑麥’看了老者一眼,抬腿就要朝老者走去,‘嘭,’一聲槍響,‘黑麥’身後一老人叩響獵槍扳機,正是下午和白髮老者聊天的乾瘦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