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還是後面有個人推波助瀾,像這樣的裙帶關係,雖然不喜,卻也不是太反感,白手起家固然可貴,但也限制了自己成長的高度,既然有更好的起跑點,何必要悶頭苦惱地自己闖,條條大道通羅馬,只要能達到目的地,不論是坐飛機去,還是坐火車,都只是方式方法,最重要的是沒有辜負父親的栽培與信任,事實上簡潔的能力完全能夠勝任,只要加以磨練,她就能在這條路上走得更遠。
“請稍等,我打個電話請示一下,剛才忘了問,您貴姓?”簡潔問道。
“我姓徐,你跟你的上司說,他應該知道。”徐姓男子說道。
電話撥通了,通話時間也只有短短半分鐘不到,可簡潔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付承,將做好的筆錄留下,我們收隊。”簡潔吩咐道。
“切!”付承將手上的筆錄扔在床桌上,不滿道:“接手也不早點來,這不讓我們白忙活嗎,還裝神秘,名字都不說,姓徐?老子只認識一個徐文長!”
“別廢話,我說收隊!”簡潔不耐煩道。
簡付二人走了,只是心中太平靜,因為那個電話,他沒有打給她上司,她是直接打的她父親的電話,父親聽到有人接手自己負責的案件並不驚奇,好像早就知道了,給自己只留下一句話,“放下手裡所有東西,直接收隊。”至於這兩個人的來歷,父親沒說,直接掛了電話,反而弄得像這兩個人才是上級,這兩個人到底什麼來頭,在市裡,能比父親官大的也就那幾個人,而這兩個人顯然不在其中,古勇復的案件只是一件聚眾鬥毆簡單的案件,這麼有來頭的人為什麼會有興趣插手這件事呢?
“媽的,今天真夠憋屈的!”付承抱怨道。
“付承,注意好你的形象。”簡潔不甚其煩,提醒道:“你能不能不要開口閉口都是髒話,你可是一個警察!”
“警察也是人啊,誰還沒有三份火氣啊!”付承不滿道。
“剛才那兩個人明顯大有來頭,你亂說話小心給你小鞋穿,一輩子都只能當個小警員。”簡潔提醒道。
“切!”付承不屑道:“我是來當警察的,又不是來給上級做服務生的,幹嘛要看他們臉色,一輩子警員就一輩子警員,我是為了興趣才做警察,我的本職是破案,要是看我不爽就開除我唄,大不了老子去做個義警,還是幹我該乾的事,還樂得心裡踏實。”
簡潔搖頭苦笑,對於付承,兩人拍檔多年,對他的性格有著深刻的認識,以他這個性格,作為一名警察,他的覺悟是很高的,可作為一個生活在現代社會的人,卻有些不知變通了,以他這種直腸子,不得罪人才怪,好多時候都是自己去護著他,他闖禍的本事可不小,自己有時也被弄得不甚其煩,不過,付承的缺點也是他的優點,和這麼一個直率的人在一起工作,不用考慮自己的語病,心裡有什麼話都可以直說,對自己也是一種放鬆,一種宣洩。
“好了,你就不要抱怨了。”簡潔寬慰道:“今天我們休息,下午去吃大餐,放鬆一下,明天我們還有別的案件要忙。”
“真的?”付承興奮道:“那好,我們好好玩一下,別看我這樣,平時我都是很節約的,今天所有的消費,哥掏了!”
簡潔被付承的“變臉大法”弄得哭笑不得,一個二十七八的人,比自己還打兩歲,怎麼還跟個小孩子的脾氣,說變臉就變臉,反觀古勇復,這個只有十七歲的少年,卻有著一顆無比沉著的心,一份這個年齡不該有的成熟,讓自己印象極深。
現在病房裡只剩下三個人,古勇復也是相當鬱悶,一件本該解決的事情,好像又起了什麼波折,居然連案件的負責人都換了,這樣意味著很多事情都要重新來一遍。
“媽的,剛才真想拍死那廝,居然比俺還囂張。”簡付二人走後,大塊頭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