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逢場作戲的事情不可避免,對你這種男人而言不會缺少女人帶著愛慕,崇拜、利用等等目的投懷送抱,今天你拒絕了明天你拒絕了後天你拒絕了,但總有一天總會有些女人讓你不能拒絕。這些事情我是能夠理解的,也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你不假戲真做,只要你能把握尺度就好了。”
江琴說著長舒了口氣。
“本來我也不該說出來。如果僅僅是漲那種逢場作戲的女人我今天絕對會繼續裝做不知道。”江琴說罷,突然變臉,狠狠甩手抽了律師一耳光,把他的眼鏡都打飛了跌在浴室的地上。律師一言不的跪在地上。“你對得起我嗎?”
江琴咬牙切齒的質問,恨惱的又一耳光抽過去。“你對得起我嗎?逢場作戲的事情我不跟你計較!那只是自找不快,只是自己把家庭的溫馨給吵鬧的沒了,只是把你往外頭推讓你更不情願回家。可是你怎麼能跟讓別的女人懷上你的孩子!我的包容是有底線的,你明白嗎?”
律師聽江琴說到一半時就猜到她已經知道另一個女人的事情,或者說一直都知道。只是裝做不知道,裝的好像對他毫不懷疑擔心。裝的絕對不會查他行蹤。但事實並非如此,江琴對他的行蹤很顯然走了若指掌。
他現人很複雜也很愚蠢。尤其是聰明人,聰明人總會小看了別人。因為小看因為聰明因為自信而忽略很多。他從沒想到江琴的這一面。從沒有。
“說吧,你打算怎麼辦?讓那個女人把孩子生下來為你營造第二個家,還是想拋棄我和肚子裡的孩子跟她結婚?”
江琴問時語氣依舊冷靜,但眸子裡藏著壓抑不住的憤怒。
“我從沒有這樣的打算,也從沒有愛過她。她的關係網能夠給予我事業上很多幫助,這是我跟她展關係的原動機。孩子的事情是個意外,你是知道的,我這人內心的確很壓抑,這種壓抑造成我擁有暴戾的一面。孩子是這種產物,那種時候我太肆無忌憚,再者沒想到她會騙我說吃了避孕藥物。”
江琴揚手就甩了一耳光過去,眼眶紅著,抽了一記還不解恨似的反手又一耳光,又一耳光,抽到最後她自己眼裡的淚水卻險些滾了出來。她偏過臉,讓起伏不定的胸膛裡奔騰的怨怒稍稍平緩了,才冷聲道“我問你打算怎麼辦!”
“她死也不肯去醫院。但是我絕不耳能讓她把孩子生下來,孩子應該是兩情相悅的愛情結晶,這樣做為父母才能對其全心全意的關愛。否則生下來也只是悲劇,無可奈何之下我今晚開始在她飯菜裡下了藥,大約十天後流產。”
“藥呢?”江琴伸手就要。
律師起身出去把公文包拿了進來。從裡面拿出個瓶子,江琴一把奪過去看了幾眼。
“剛才已經用了?”
“是”
江琴把瓶子抓在手裡,想了想側目盯著律師道“明天我會拿去化驗成份,如果你沒有騙我,這件事情我可以原諒你。等到孩子流產的時候這件事情我再也不提,我也不想聽你說什麼保證的話。往後你還見不見那個女人我也不想自尋煩惱的過問。但是一宗,如果你口是心非,如果十天後那女人肚子裡的孽種安然無恙。我絕對不會原諒你!絕對不!”
江琴說罷,緩了陣情緒,掛起勉強的笑容道“別跪著了,起來吧。這件事情不多說了,十天後孩子流了就更不用再提。我絕對不會蠢的為了些無足輕重的外人毀了家庭生活。”
江琴說罷見年師沒有站起來,不由皺眉道“怎麼?難道讓你心事重重的還有其它原因?還有我不知道的女人?”
“女人沒有了,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向你坦白。”
“我看得出來你剛才猶豫著要說,所以才怕你說出口的會是對那個,女人的孩子不忍心的話。寧可先說了讓你能權衡輕重。但現在看來你猶豫的不是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