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身孕,怎麼都是喜事,怎麼到你嘴裡,就是糟蹋自己。”
“既是喜事,那你倒是跟他說啊,那是你跟他親、生的兒子。你看他要不要你肚子裡這孩子。”
顧家琪沒答,秦東萊冷冷一笑,接著道:“你不會說出小曠的身世,一是怕人抵毀孩子,二是你永遠都不會原諒他在你懷孕時做過的事,你這個人的性子就是這樣,傷人傷已也絕不受半分委屈。你說我講的對不對?”
在秦東萊看透一切的視線中,顧家琪直接轉過視線,聚集在園中花骨朵上。
()
空氣裡流淌著一種不悲不喜的淡然,想起前塵舊事,秦東萊不由緩和了神色,道:“我知道你有你的驕傲,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再生這孩子你要冒多大的風險?若有個萬一,你讓小曠怎麼辦?你以為他真地能把‘我和你的孩子’當成親骨肉一樣疼,到時候,他不找小曠出氣都是好的了。”
“若真有那一天,我想,你是不會袖手旁觀的。”顧家琪微微轉過眼,淡漠了所有情感的神情讓人有種冰冷的感覺。
秦東萊不覺地捏緊了拳頭,態度再次強硬,道:“你真地要生這個孩子,就為了讓他心甘情願地認下小曠?”
這話說得好像有關於顧家琪的所有事都是買賣,計劃,陰謀一樣,實在叫人喜歡不起來。
顧家琪笑道:“你還真看得起我。”
“如果是你,一定辦得到,我絕對不懷疑。”秦東萊肯定地說道。
“秦堡主,您總是這麼自以為是。”顧家琪淡淡譏諷道。
秦東萊直直地看了她一會兒,道:“那就告訴他,小曠是誰的兒子。”
顧家琪淡漠的眼眸裡帶上了點警告的意味,秦東萊轉過身,背對她,道:“那就只有一條路,我要把小曠帶走,畢竟,那是‘我的兒子’。”他刻意咬重後面四個字,宣告他的決心。
在秦東萊看來,顧家琪這樣驕傲的女人,會擔著掉命的危險生第二個孩子,完全是因為回報司馬昶認養小曠,或者說是條件。
因此,秦東萊認為,只要帶走小曠,兩人的約定就失效,那麼,顧家琪就不用冒險了。
顧家琪好氣又好笑,但跟個已經沒關係的男人解釋什麼她的感情走向,那是沒必要也是她不願意的事。不說點什麼,秦東萊一定會折騰出麻煩大事來。
想了想,顧家琪還是任由他走掉。
因為秦東萊找麻煩,將能更進一步說明,小曠的身世。
凡是能夠讓司馬昶確信不懷疑小曠是秦顧之子,都是顧家琪樂見的事,她都不會阻止。
秦東萊走後不久,小曠跟著叔英伯黨匆匆來母親的院落。
小曠左右張顧:“義父走了嗎?”
顧家琪應是,小曠高興的臉明顯失望,顧家琪逗他:“想義父了?”
小曠點頭,嘟嘴道:“小曠想義父,小曠還想把新學的功夫練給義父看,小曠還要告訴義父,小曠的身體變好了,讓他再也不要擔心得整晚都不睡覺。”
“明天,你義父會來的。”顧家琪回道,不希望小孩子心情太壓抑,所有孩子都應該高高興興的。
小曠顯出一點驚喜的神色,反覆確認:“真的嗎?娘,你沒有哄小曠?”
顧家琪笑捏捏他的小鼻頭,小曠輕笑著躲開,一蹦之下露出他新學的輕妙身法,順勢,他向母親展示自己所學。
司馬昶送完客人,匆匆來後院。
他聽到訊息,秦東萊那老賊闖他女人院子,苦於客人纏身不能立即來驅逐,一等有空,這人就飛奔地趕來。
“爹,你看,小曠練得對不對?”小曠興奮地喊道。
司馬昶分了點心思在他身上,哄著小孩繼續操練,悄悄低語問:小曠有點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