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有一把一直懸在頭上的劍,終於落了下來。失落之後,她感到心中充斥著無盡的勇氣。
沒有人不會摔倒,重要的是爬起來後的旅途。
「唐逸。」季甜甜見徐馳和江琳一直不說話,便轉身拉住唐逸的手,希望他為她多說幾句。
然而唐逸只是蹙眉看著她。
「你讓我重視自己的傷,可你自己呢?」唐逸望著她,嗓音艱澀。
季甜甜怔了怔,隨即立刻辯解:「我的傷不嚴重!只是……只是現在有些疼。五天後,一定會好的。陪我去日本吧,好不好?」她軟下語調,用近乎請求的口吻說話。
至關重要的全錦賽和冬奧前,也就只有日本分站這一場可以用來磨礪賽場發揮的正式比賽了,她不想錯過。
唐逸望著季甜甜,不由攥緊了拳頭。這種場面,他不陌生。
曾經她也在大獎賽前請求過他,請求他做五週捻轉。他依然能感到兩股力量在身體裡劇烈地撕扯。
一股力量在說,不能,不可以。另一股力量則在說,聽她的吧,無論什麼事,都聽她的。
「唐逸。」季甜甜繼續望著唐逸,拉著他的手,軟軟地說話,「我真的很想去下一個分站。你是理解我的吧?」
唐逸望著季甜甜,胸膛起伏。
是的,他理解她。
當踩上冰刀時,他就感受到了一股與生俱來的使命感。
不能放棄,必須向前,他知道她也一樣。
不知不覺,他們走到了場館外。早就等在這兒的張麗蓮走了過來,扶著季甜甜打算和她坐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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