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但對於構築伏擊陣地來說太短暫。
前哨急電顯示,小鬼子大約出動了五個旅團的兵力,重火力齊備,卡車負重運輸,輪胎都被壓扁了。
由此可見,小鬼子是鐵了心的追繳先遣隊,一旦被小鬼子咬住了腳步,估計難以脫身。
故而他很著急,哪裡顧得上女兵。
“報告零號,女兵們嚷嚷著要參戰,叫嚷得很厲害,士兵們根本壓制不住。”
來了,楊關猜到會出問題,略微斟酌後說道 : “加派一個連的兵力護送女兵歸建,告訴她們命令是軍人的天職,仗有得打,軍法無情!”
“是,軍法從事,職責所在,練兵備戰。”
留下來參戰的女兵一共三百二十七人,她們是憤恨宣戰還是間諜慫恿值得暗查。
也許鬧事是一個好現象,畢竟事先當眾交代,護送到後方分散離隊,自謀生路,這樣做令女鬼子間諜無機可乘而留下來。
鬧事或許是女鬼子間諜的慫恿,預示著送走的婦女就不會有生命危險,輿論毀謗也就不會發生。
“報告零號,依據燈語傳信,女兵已後撤了五百米,左翼的女兵後撤了四百米,右翼的女兵已經退至後方千米之外。”
楊關微微點頭,隨即更改命令 : “傳令三組女兵向右翼後方急行軍,預計在後方十里處匯合,違令者就地槍決,軍隊沒有男女之分,唯有服從命令。”
“是,匯合右後十里,軍令天職,違令者死!”
十八號聽得頭皮發麻,教官真能折騰,這不是虐待人嗎?那一幫女人遍體鱗傷,那裡經得起長途奔波之苦?
他難以想象苦難降臨在那一批可憐的女人身上會是什麼景象。
教官不但不排兵佈陣反而折騰人,令他的氣息不穩,略帶怒氣的問道 : “零號,您到底想幹什麼?部隊究竟還打不打小鬼子?”
楊關豁然起身,厲聲喝斥 : “你小子是不是嚐到一次肉味就特麼的變性了?這是戰場,沒有情情調調的生死殺場。”
開什麼玩笑,先遣隊以殺鬼子為己任,女兵選擇留下來就必須學會服從命令。
而長途奔襲考驗她們殺敵的決心,磨礪戰鬥意志。
既然選擇留下來殺鬼子,沒有一份敢打敢拼的精氣神那是送死,還不如以苦難逼走一批氣憤上腦的女流之輩。
最主要的是試探,以長途奔襲揪出女鬼子間諜,徹底剷除滲透進來的奸細。
顯而易見,女鬼子奸細一定經受過訓練,素質好,這種奔襲根本難不倒她們,這就是破綻。
正所謂外敵可御,內賊難防,內部一旦出現問題與**又有什麼差別?
南都淪陷還是一個謎,數千人守備的城牆為什麼會被小鬼子全殲,其中一定有暗諜的影子。
十八號被教官喝斥,內心震盪不輕,他知道教官比任何人都要關心平民百姓的安危,絕對不是無情之人。
自己錯了,錯得離譜,女兵選擇了抗戰,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不再是女人,而是戰士。
教官磨礪士兵從來都不手軟,看似麻面無情,實則是為了增加士兵們在戰場上的存活率。
磨刀不誤砍柴工,練兵就是最好的保護措施,女兵也是兵,沒有經歷過嚴格的訓練,那才是害了她們。
十八號悟了,羞愧的看著教官說道 : “零號,對不起,看著她們我就想起了妹妹,以及無數被小鬼子蹂躪的無幸婦女,我……”
“行了,收取你的情感!”楊關恨鐵不成鋼,側身對傳令兵下達命令 : “女兵進駐部隊,傳令所有人收心,備戰,誰敢動歪心思老子斃了他!”
“是,戰場無情,備戰殺敵!”
“報告零號,觀測哨目測,小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