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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很快輪到了,施洛遙這前頭還排著十來號人,她當機立斷從隊伍中出來,奔著那女人去了,當然她還是保持了距離。

這女人最終去的居然是婦科,婦科的病人很多,當然去婦科看病的人有很多種原因,比如剛懷了孕,比如要人流,又比如得了什麼難以啟齒的下流病症等。

施洛遙倒是巴不得是最後一種,也沒半分覺得自己的心惡毒了些許。

那女人在等待的時候無聊,還掏出手機給人發簡訊,也不知道是不是林炎,逗得她是嬌笑不已,真瞧不出林炎怎麼會好這種角色。

在施洛遙心底,這女人連霜霜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男人賤起來,那真是狗屁不通,要有多下流就有多下流。

發了不知道幾條簡訊後,她又打起了電話,聲音清脆,擲地有聲,這還多虧人多嘈雜的好處,這女人聲音比往常估計響亮多了。

“我在醫院呢,人好多啊,等我看完肯定很遲了,你來接我好不好?”

女人習慣性撒嬌,可在厭憎她的人看來,低俗得不行。

“那我等你。”

不知道男人說了什麼,那女人臉上都似吹拂開了一池的春水。

施洛遙估量了下這女人看病的時間,果斷決定先去排號,回頭再來,乾等也不是辦法,這男人是不是林炎,就跟小貓在心頭撓癢似的不舒坦。

這會人倒是比起先前少了不少,她不到五分鐘就掛號完成,於是立馬去鼻喉科看了下。

人也不多,老天爺當真在眷顧她,拍片的人也少,醫生說她的情況並不嚴重,但是最近一個月內都不能再次受到撞擊,鼻子再強大也受不了一再的外力攻擊。

她的鼻子上頭還是被貼了白色的紗,用白色的細膠帶固定住了,看上去真是傻透了,她真有一種衝動立馬給摘下來,可醫生的警告又在耳邊響起,一星期內鼻子都不能碰水。

還是算了,不然鼻子病情惡化了,也不好跟季末交代,這鼻子上貼的這一玩意,正好能交差。

還有傅梓逾要是看到,指不定會心頭有愧,由她掌捏。

說起來就有氣,這姓傅平日裡在他那幫發小面前還是個受人敬畏的男人,之前卻跟跟莽漢沒個兩樣,不分青紅皂白就胡亂行事。

他憑的是什麼?

還不是他背後傲人的家世在撐腰,她平生最厭棄的便是以權欺人的作風。

她本來就對傅家的人沒好感,這會對傅梓逾的印象也更加的惡劣。

施洛遙看了下時間,沒有過多駐足,就小跑去了婦科,那女人剛進去,她又耐著性子等了將近十來分鐘,女人出來了,臉色一派輕鬆,卻難掩喜意。

施洛遙心裡咔擦一個蹦躂,產生了一個不好的預感,這個不詳的女人八成還會攪亂霜霜平淡幸福的生活。

她的預感一貫挺靈光的,可這一會,她卻希望自己的直覺出了差錯。

這女人踩著小心翼翼的步伐下的樓梯,還有她動作輕柔地撫了下她的肚子,難道……

轟的一聲,施洛遙覺得天塌下來也不為過。

這女人肯定是有了,那孩子,可不能是林炎的,老天爺保佑。

在醫院的門口,施洛遙眼睛都快紅了,因為她看到了那女人上了那一輛熟悉的車,是林炎的沃爾沃,她也坐過好幾次。

因為熟悉,所以更加心疼霜霜,更恨林炎的始亂終棄。

霜霜是多麼好的女人,他卻依舊不安於室,該死的,該死的。

她的心裡頭沉甸甸的,被一塊巨石給壓得喘不過氣來。

或許是心裡太過難受,她打了一個電話給聶楠兒,南瓜一向樂觀開朗,又極為護短。

“遙遙,是你嗎?”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