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地方嗎?”很快,坐在後甲板上的莉莉就聽到了頭頂上傳來的聲音,她也沒法去罵拉達,因為她已經曾經和洪濤在甲板上做過這種事兒,唯一能做的只有抱怨,順便還得去一層駕駛室裡幫忙掌舵,頭頂上那兩個人肯定是無暇關注這個問題了。其實她也清楚,過一會兒那個傢伙就會跑來騷擾自己了,拉達一個人應付不了他,所以還是先給自己選擇一個比較封閉的空間吧,至今為止她還不喜歡也不習慣在露天場合做這種事兒,總覺得怪怪的。
從開普敦到孟買,航程超過了10000公里,但是有了從法國直達開普敦的經歷,一個月左右的長時間航行已經不算是挑戰了。儘管洪濤把三個女孩子折磨得遍體鱗傷,但是她們只撅著嘴給了洪濤半天的臭臉,等到晚上值班一開始,就又湊到洪濤跟前來晃悠了。因為洪濤很會講故事,既有中國的也有歐美的,每個故事還都是鴻篇鉅著,不講上個把月絕對不會完。值夜班是帆船上最苦悶的時間,如果不來聽洪濤講故事,順便起起膩,漫漫長夜該如何度過啊,總不能數星星數一晚上吧?再說了,星星也不是天天有。
1996年的新年剛過,瘋狂老鼠眯縫著兩隻小眼睛,呲著大牙,慢騰騰的進入了孟買港,在船頭上站著一群奇形怪狀的女人,有的長衣長褲還帶著墨鏡,有的則是熱褲小背心,事業線凸顯。
南美洲、歐洲、非洲的港口,對於船上的5個女船員頂多是好奇,因為她們或多或少的接觸過這方面的知識,骨子裡並不是特別陌生。但是亞洲,尤其是印度和中國這種文明古國,對她們而言就像埃及金字塔一樣神秘。在帆船剛剛抵達馬爾地夫時,她們就開始做準備了,有的打電話給她們的親戚朋友諮詢,有的則打算從書裡找到正確答案,生怕觸犯了神靈和當地的風俗,然後被當成異端或者什麼邪惡的玩意給燒死!
帕里斯最迷信,她甚至用好幾件從巴黎買的裙子,自己動手改成了一個矇頭長袍,非說在印度的女人都是不能露臉的,所以還戴上了一個大墨鏡。(未完待續。。)
九百四十章 苦難的左手
洪濤這次沒去充當她們的地理和歷史教師,他現在的權威只限於床上和值夜班的時候,剩下的時間還不夠那三個小姑娘折騰的呢。拉達和莉莉也都成了牆頭草,甚至有通敵的苗頭。洪濤這位自封的百科全書教師已經不上課很多天了,沒人聽!
既然都拿自己的話當耳旁風,那就該著她們自己倒黴,愛怎麼準備就怎麼準備吧,反正那些衣服也都是她們自己的,雖然基本都是自己花的錢,可是撕不撕也和自己沒關係了。正好還可以透過這次實踐,來讓她們看看洪老師是不是吹牛皮!洪濤之所以有這麼大的把握,根源就在於上輩子,當年他曾經帶過兩個團來這裡旅遊,還在孟買住了好幾天,大部分當地的普通風俗都還了解,甚至還能記得當年居住過的酒店和街道的名字。
前來迎接洪濤的律師居然真是個穿著紗麗的女人,這個結果讓帕里斯喜出望外,雖然她的那個紗麗做得更像一件彩色的阿拉伯阿巴婭,但是她堅持認為自己的印度風情最完美。這位律師叫南德娜,姓普拉薩德,是位面板很白的中年女人。當然了,這個白是指和其它印度人或者亞洲人比,如果和拉達比,她就是黑人。
南德娜有一雙漂亮的、典型的印度女人的大眼睛,即使人到中年,身體已經開始發福,但是那雙眼睛依舊明豔動人。這不僅讓洪濤浮想翩翩,如果她再年輕10歲,還用得著她去幫自己找什麼約會物件啊。直接就是她得了!當然了,這只是想一想而已。按照南德娜的膚色判斷,她應該有個高種姓的出身。這種女人即便是比爾來了,也不見得能輕易搞定。
說起種姓這個玩意,很多國人都大概瞭解一些,但是有很多誤區。首先,並不是所有印度人都受種姓制度控制,因為印度教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