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挺好,沒有你她一輩子也穿不上這麼軟和的衣服。對了,這個還給你,太大了。她穿不上,哈哈哈哈……”村婦很是彪悍,她直接一揮手,就把一個東西扔給了洪濤。那是洪濤的內褲,雖然是新的,但是大庭廣眾之下。讓一個女人扔給自己,洪濤也是有點手腳無措了。慌慌張張的把內褲揉成一團,塞進了自己褲兜裡。
“大嬸。謝謝了啊,我先上去了……”洪濤不敢再在這裡待著了,這種老孃們是最可怕的,她們什麼都敢說,比老爺們可彪悍多了,還是趕緊跑吧。
“和村長說說,帶她回你們家吧,就算當個保姆也成啊,省得在這裡受罪。”看著洪濤一瘸一拐的落荒而逃,身後那個大嬸還在喊呢。
“你願意和我回京城嗎?”洪濤這回沒把這句話當成耳旁風,保姆這兩個字突然讓他眼前一亮,自己不是一直都在找一個合適進自己院子裡的保姆嗎?由於條件太苛刻,一直都沒找到,現在這個兔唇好像正合適啊!她沒家人了,那個傻哥哥可以忽略不計;她也沒什麼腦子,連數數都不會,自然沒什麼心眼,簡直就是一張白紙,自己咋教她她就得咋學;至於忠誠這個玩意,至少自己算是她的恩人了,如果她不是天生的白眼狼,那對自己應該還是能有一部分忠誠的。
“能吃糖我就去……”女孩忽閃著大眼睛,在心裡評估了一下去和不去的優劣,然後給出一個答案。
“京城可遠了,跟我走了,你就看不到你哥哥了,你願意去嗎?”洪濤又問了一個問題。
“我把我的糖都留給大傻了,等他吃完了,我再給他買點。”女孩子把手伸進了褲兜裡,掏出洪濤剛才給她的那十塊錢。
“艹,我也別廢話了,這不是自己折磨自己嘛。”洪濤不打算再和她交流什麼了,根本不是一個思維模式,沒法交流,還弄得自己挺難受。他想好了,把她帶回去,至於村長那邊,洪濤覺得不是什麼問題。而她那個哥哥自己肯定是不能帶走的,不過洪濤也不會扔下他不管,只要留下來的錢夠,肯定有人願意照顧他。這條路不是一年半載就能修完的,留在這裡的柳工他們也能幫自己監督一下村民們如何落實承諾。
“哎,你從哪兒拐帶來一個女人啊!她怎麼穿著你的衣服?!”當洪濤帶著她回到村委會里時,譚晶第一個就急眼了,不過她還算是吸取了之前的教訓,沒敢和洪濤當著這麼多人討論,而是把洪濤拉出屋子,小聲的質問。
“就這個村兒的,是個孤兒,挺可憐的,我原本以為她是個男孩子,打算讓他洗乾淨帶他來吃頓飽飯,誰想到洗完之後小子變丫頭了,正好我們家缺個保姆。”洪濤對譚晶的這個進步比較欣慰,也就心平氣和的和她把事情經過解釋了一遍。
“你給她洗的澡!?”譚晶眼珠子又瞪了起來。
“村裡的大嬸給她洗的……你幹嘛?你要是想洗,一會兒跟我下去,我幫你洗洗?”洪濤又想起譚晶偷看自己洗澡的事情了,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她和我睡!”譚晶估計也看出來洪濤在笑什麼,狠狠的瞪了洪濤一眼,然後返回了屋子裡。
人不是玩具,誰想拿走都成,譚晶在看清楚那個女孩子是個殘疾之後,也就不再有什麼嫉妒和防備心了,而是喚起她濃濃的憐憫,一個勁兒的給女孩夾菜。可惜那個女孩對她一點兒都不親熱,總是靠在洪濤身邊,端著自己的小碗,一碗接一碗的吃著飯,從來不去主動夾菜吃。
這個有殘疾的小女孩和洪濤很有緣,她居然姓黑,這可不是現編的,她父親就是姓黑,母親姓王,兩口子都是從山外面跑進來的,具體是哪兒的人誰也不清楚。由於她父親會給牲口看病,所以就留在了銀嶺村,這個地方就是村長說了算,沒什麼戶口不戶口的,他們也就定居了下來。
不過好景不長啊,他們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