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被波音公司注意的風險,也不能讓老特務把自己要做什麼搞明白。
“沒用的,如果我是來監視你的,你弄死我只能證明監視你奏效了,那樣就會有更多人來監視你,比我還難對付的。我不是英雄,也不是政府僱員,我有自己的家庭,給我多少錢我也不會來冒這個風險的。”列文使勁向洪濤證明自己不是特務。
“問題是你現在正在冒風險,很致命的風險。”洪濤指了指自己的腦門。
“好奇心,完全是好奇心!我總想證明我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但是不跟在你身邊我就判斷不出來。另外我還有一個小小的私心,你看,到了我這個年歲,一旦被流放,就很難再返回公司的核心圈子裡去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都是你造成的,所以我要從你身上找回點補償來,我覺得這很合理,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列文看到洪濤還不相信,只能再找出更有力的理由再次證明。
“那你說說,你的正確判斷是什麼?”洪濤說是想弄死列文,其實從心裡他不打算這樣幹,只要他別逼得自己無路可退。
“你沒瘋,更沒打算去當什麼太陽神,你在用這些虛無縹緲、無法證實的理由放煙霧彈,來掩護你從美國股市上快速撤退。至於理由嘛,我覺得應該是你認為美國股市太危險了,但是又沒有好的方式完完全全的撤走,於是你採用這種在外人眼裡看起來很理所應當的辦法達到了你的目的。不過在你這一系列動作中,還有幾個關鍵的地方我搞不明白。比如說你怎麼會在幾年前就預知股市危機,提前佈局把猶太財團逼到了不得不和你開戰的程度?又是怎麼找上波音公司這個擋箭牌幫你拖延時間的,為什麼不去找微軟呢?按理說你和比爾應該更熟悉才對。如果你算好了美國股市有危險,那印尼事件是不是也是算好的?否則你在橫渡印度洋的時候,為什麼要在船上拼命訓練你的船員、為什麼整天搞演習呢,難道不是為了應對印尼事件嗎?我非常想知道答案,更想知道你是如何計算這一切的!”列文就好像見到了一個外星人,把所有的巧合都用邏輯的方式安到了洪濤頭上,還別說,這頂大帽子確實挺合適,不大不小,嚴絲合縫。
“那你怎麼不建議波音公司或者美國政府幹脆把我抓起來做科學實驗呢,說不定我是個火星人,前知五百年、後曉五百年。”洪濤對列文這些問題無法回答,更不能編瞎話,越解釋越亂。這個列文有點學者的做派,出於習慣性的把他不理解的事情往復雜方向想,根本就不會相信巧合這種解釋。
“我是個社會學學者,不做未知世界的探索研究,據我所知火星上也沒人,你應該說你來自未知星系才對。你不應該對我懷有敵意,以前我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工作,而且都是政府授權的,沒有一件事兒是我自己在針對你。現在不同了,我已經不做那份工作了,完全是出於我的個人興趣,所以我才會來徵求你的同意,畢竟私下裡探查別人的秘密是很不名譽的事情,我想得到你的諒解。只要你不會直接危害我的家人,不管結果如何,這都是私人問題,我是不會對別人說的,包括我的家人,任何人!”列文覺得洪濤誤解了他,又從另一個角度表明了自己的清白。
“你都快60歲了,為什麼不回家守著妻子兒女享樂呢?據我所知你也不缺錢,整天盯著我,還有生命危險,這樣做值得嗎?”洪濤拿這個列文真沒轍了,讓他這麼一說,合算他以前乾的事情全是不過腦子的,就是個機械零件,現在身份一轉換,又變成另外一個列文了,自己還得適應他這種轉變。憑什麼啊!可是吧,在歐美國家中,確實也有這麼一種人就是這個德性,他們把自己完全分成了兩種人格,在工作中是一個,脫離工作之後又是另一個,洪濤也不能說這樣做不對,但他適應不了。
“就像你喜歡女人一樣,我喜歡研究人,各種各樣的人,越奇特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