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你很在意那個小康嘛,凡心大動嗎。”可能最近煙抽多了,說話都有些變得煙嗓了,沙啞低沉。不過放在蕭鬱狂的身上,卻是分外的好聽。
雙眼無波的溯開口道,“在意,職責所在。還請王爺放心,屬下知曉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蕭鬱狂收回視線,雙眼在空中胡亂飄飛,“…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溯啊,你這麼說,該叫本王如何開口呢。”
“往常一樣,屬下會仔細聽。”
雙眼在空中飛旋了半晌,蕭鬱狂猛地閉上了雙眼,“這是最後一次……”溯沒有開口,“溯,去將他接回來吧。”聲音醇厚,沒有半分熟悉的邪佞。
溯知曉這是蕭鬱狂唯獨對一人的溫存。點頭,“是。王爺可還有事。”見蕭鬱狂搖頭,溯打算起身離開。
在臨走出門口的瞬間,半闔著雙眼的蕭鬱狂忽然道,“…那個人的訊息,本王已經告訴你了,該不該做,你自己拿捏。”溯垂眸,邁步離開。
終於剩下一人,平靜安詳的蕭鬱狂忽然皺起了眉頭,左手按上了右胸,好似那裡有難忍的疼痛。
“真是可惜了,如今開始,真是隻能看不能碰了…。。。”蕭鬱狂輕聲呢喃,語氣裡是依舊不減的狂傲。
天氣晴朗,但在沈府,卻是一片歡/愉。
穿好衣服的沈讓挑眉看著綁著雙腿雙腳跪在地上無力動彈的季疏糰子,一張俊朗的臉笑的風流,“再加五百兩,還不起來嗎。”季疏就這點好,服務的只會對錢眼開,其他的半句話都不會多說,當然,必要時,也會說些對他有用的話。
綁著跪在地上,服務的被整成個團的季疏眨了眨眼睛,深呼一口氣,緩慢將腰直起,那酸爽,直叫前些天被蕭鬱狂幾乎壓斷的腰再度崩潰,但季疏沒有,他只是對著沈讓笑了笑,邊解開紅繩邊說道,“一千五百兩,沈侍郎真是太爽快了,真是叫小的拿錢拿到手軟啊。”可以看到,在季疏裸、露的雙手、雙腿和雙腳處都有深深的勒痕,這就是沈讓這一個小小的戶部侍郎喜歡玩的花樣。
沈讓聽見侍郎,原本還高興的心情瞬間陰冷,不滿的冷哼道,“也不知道姐姐是怎麼想的,自己做那麼大的妃子,還不知道提拔自己的弟弟,也真是沒有心機。”轉眸看向已經穿戴好的季疏,眼裡一片笑意,“唉,要是能把你獻給皇上,說不定你可以做我的內應呢,可惜…你志不在此,我也捨不得你去,畢竟,你很聽話,也會很多的服務。”
季疏皺了皺鼻子,收起了桌上的銀兩,欲言又止的看向沈讓。沈讓見到後,皺眉道,“有話就說,剛誇完你,就讓我心煩。”季疏誠惶誠恐,連忙張嘴說話,“這話本不該說,但是為了沈大人的前途,小的不能不說。”沈讓眯眼,聽季疏說,“前些日子,小的買衣服無意間聽到淑妃娘娘的奴婢在市集的交談。她們說了很多,其中談到了大人的升官之事。”
沈讓哦了一聲,“升官?姐姐終於想通了嗎,畢竟,我升官了,可以更多的幫到姐姐啊。”聲音略有天真,但季疏知道,這不過假象。
季疏繼續道,“…聽她們說,淑妃娘娘拒絕了升官,但是…第二天卻讓劉暉進宮了……”劉暉是淑妃娘娘的親弟弟,而沈讓不過表弟而已,這裡面的親密程度,已經顯而易見了。說什麼拒絕,根本就沒想過要給沈讓升官,所有的好處全部都給了自家人。
沈讓猛地拍桌子,打斷了季疏的繼續,他惡狠狠的說道,“既然將我當成外人,那就不要怪外人心狠手辣了。當真以為外人少了你們,是個廢物嗎。”垂眸,“季疏,你今天說了什麼嗎?”
季疏何其聰明,“回大人的話,小的今天沒有說話,倒是為了服侍大人,喊了幾句諂諛罷了。”沈讓滿意的輕嗯一聲後,季疏開口要離開了。沈讓點頭,而離開的季疏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