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澤看著他,等著他說下去。
蕭鬱狂卻轉移了話題,“九天後是微臣的大婚之日,相信以皇上的耳目,已經知曉了吧。”啟澤明瞭點頭,“是的,你想要孤為你送上賀禮嗎?”
“如果可以,微臣希望送來的賀禮能是皇上的人頭,不知可否呢?”蕭鬱狂眯起眼睛,碧色的瞳仁彷彿帶有毒霧,包裹著黑暗中的啟澤。
啟澤面不改色,“大婚之日沾血,蕭王爺的興趣真是奇哉怪也。”
蕭鬱狂眨了下眼睛,瞬間恢復了之前的模樣,沒有一分壓迫,“哈,開玩笑的,本王可是很期待日後的大婚呢,怎麼可能會讓鮮血汙染了本王人生中難得的大事呢。”
啟澤搖頭笑道,“如此,孤要用心準備了。到時候,還望蕭王爺滿意才行啊。”隨後轉身消失在黑暗裡。
而蕭鬱狂打著哈欠,轉身離開小巷。
“滿意什麼的,本王的心可是十分貪婪的,何時能是個頭,本王也在期待著啊……”
月夜靜好,彷彿醉夢中的幻境,一碰,便已破碎。
“你說,我哥到底喜歡你哪裡呢?”蕭曲丹把玩著戲球,風流瀟灑。
坐在一旁吃糖人的季疏皺眉搖頭,“可能是我撐得住,任人擺弄吧。”說的不害臊,反而洋洋得意,彷彿自己做的工作多麼高尚似的,不過在他心裡,這樣的工作的確高尚。
蕭曲丹歪頭,“你沒有想過這不過是場戲嗎?身為王爺的蕭鬱狂,會在意你這麼個小/倌嗎?”說話直接,捅入心窩。
彷彿說的不是自己,季疏回答,“王爺是本公子的客人,而本公子也只會在王爺需要的時候上門賺錢罷了。從始至終都知道這是場戲,尊貴的王爺當然不會在意本公子,而本公子也不會騷擾王爺。這是本公子的原則,你不用擔心介懷。”
看著吃糖人吃的開心的季疏,蕭曲丹的手一頓,戲球瞬間出手。
“哎喲,這是哪家的暗器啊,圓不隆冬的,不知道還以為是人頭飛過來了呢。”推門而入的蕭鬱狂反手將戲球打了回去。
無奈接回戲球的蕭曲丹搖頭,“哥,你算是栽了。”轉身離開。
蕭鬱狂疑惑道,“季疏,小丹說什麼了,本王怎麼栽了?”拉著季疏的手,送入懷中,聞著香味,難得的放鬆啊。
季疏安靜的靠在蕭鬱狂的懷裡,“沒什麼,小丹的意思是王爺在不懂得收斂的話,真的可能會栽在自己的手裡。”
蕭鬱狂輕哦了一聲,將下巴放在季疏的肩膀上,淺笑道,“栽在自己手裡多沒意思,要栽也得栽在你的手裡啊,不然的話,這場戲豈不是玩的無聊了,你說呢,本王的愛人,季疏公子。”
季疏挪了挪腦袋,忍著痠疼道,“能讓大名鼎鼎的蕭王爺栽在我手裡,本公子到時候一定賺發了。”說著竟然輕輕蹭著蕭鬱狂,那身體,那表情,那意思真是再明白不過了。
而久經勾欄花樓的蕭鬱狂豈會不知道。在季疏的耳畔輕聲說道,“許久沒有碰你了,飢渴了嗎?”回應他的是季疏的一聲輕嗯。而正是這聲輕嗯,讓蕭鬱狂腦中的理智徹底崩斷,攔腰抱起季疏走向寢室。
“今晚,本王要玩死你。”
而關上房門前,最後的話是:
“變著花樣,玩死你個賤人。”
“天涯海角,你季疏都只能留在本王蕭鬱狂的身邊,生死不離。”
大門猛地關上,卻關不住屋內發出叫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軟語,以及…激烈的抽打和越來越大聲的喊叫,那聲音,伴隨著打罵聲,彷彿登上了極樂。
在一處的房頂上,默安靜的打坐,而身邊突然出現了一抹豔紅,是玉。
玉有些惆悵的坐在默的身邊,“默,你說溯去哪裡了?為何我一直沒有找到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