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點綴著金粉,好像會反光,扇玉骨的兩邊則被穿透各固定了兩枚白璧玉珏,透著點點熒光,漆黑的扇柄下垂墜著豔紅的流蘇絲線,而絲線的盡頭則是蕭鬱狂綁在手腕上的紅線。
回話的是皇上身邊的心腹太監,“是的,沈讓雖是個普通的戶部侍郎,但是因為上面有淑妃娘娘礙著,皇上不好發作,故而……”看上去很年輕的樣子啊。
蕭鬱狂輕笑著,緩慢錯開墨扇,晃悠晃悠的扇著,“…那公公你的意思是,本王好發作,是這個調調嗎?”很緩慢優雅的聲音,但在蕭鬱狂轉頭看向那名太監的時候,瞬間冷汗襲身,忙掌嘴,“是奴才說錯了,奴才掌嘴,王爺不要生氣了……”蕭鬱狂笑著點頭,看著默舞劍。
而掌嘴後的太監繼續道,“是奴才不好發作,想請王爺幫個小忙……”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蕭鬱狂猛地轉頭,看向他的妖冶的碧眸一片冷意,然而,蕭王爺的臉上卻是春風拂面,食指挑逗似的滑過自己裸/露的胸膛,緩慢道,“你說,是你不好發作…皇上的話都敢隨便改,你,是在仗著自己年輕,耍著本王玩嗎?”
之前就被冷意襲身的太監,一聽這話瞬間腿軟跪在地上了,一個勁的磕頭掌嘴,說了好久,直到聽見了上面蕭鬱狂的大笑聲音,才卡住。
舞劍的默停頓了下,回頭看向長廊那邊,在看到跪在地上的太監時,面無表情的繼續舞劍。
王爺沒事就喜歡挑逗玩弄別人,並以此為樂,不亦樂乎。而且不管是熟人還是生人,無論多少次的玩弄調侃,居然每次都有人中招,而且次數還是直線上升的。該說是王爺威武呢還是該說那群人謙讓呢,又或者…和他一起玩呢。
拿起酒喝得爽快風流,蕭鬱狂隨手擺了擺,放可憐的太監離開。“回稟皇上,沈讓的事情交給本王,讓他放一百二十個心。”隨後不管飛奔逃離的太監,蕭鬱狂轉頭,看向一旁看舞劍看了很久的季疏。
“看了那麼久,學會了幾招?”墨扇擋住蕭鬱狂的半張臉,看上去有些媚人。
季疏轉動著銀蕭,嘴裡吃著糖人,不急不緩的來到蕭鬱狂的身邊,“看不懂,不過,邊吃糖人邊看,消磨時間還是挺管用的。”像變戲法似的,拿出了第二塊糖人,遞給了一旁喝酒的蕭鬱狂。“給你吃的,剛剛看你挺開心的,吃個糖會更高興。”
繪畫的糖人是個小鳥,栩栩如生,看上去就很有胃口。
沒有推脫,但也沒有伸出手去接,而是直接張開了嘴,竟是要季疏喂他。
蕭王爺是他的土豪客人,季疏是不會拒絕的,伸手將糖人放在了蕭鬱狂的嘴裡,“王爺看上去很閒的樣子,那不知道有沒有想好什麼時候不閒起來呢?”
挑眉看向話外之音的季疏,抬手讓除了默以為的下人離開,隨後拿出嘴裡的糖人,用舌頭極其挑逗性的纏繞糖人,在聽見季疏越來越重的呼吸聲後,將糖人緩慢而優雅的放在了季疏的嘴裡,而季疏盯著看了眼後,緩慢的含住了糖人,深撥出一口氣。
這一系列下來,看的蕭鬱狂身心巨爽,左手拉過季疏的瞬間,墨扇已經消失,只留下手腕上的紅線灼灼耀目。
“這麼聽話,是因為你的它,太飢渴,想要讓人安慰嗎。”懷抱著含著糖人的季疏,蕭鬱狂說的溫柔,卻也露骨。
季疏輕嘆一聲,氣息裡滿是忍耐,“這不是錢不夠了嗎,而且…王爺也需要適當的釋放啊。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彷彿是個軟骨頭似的,全身心的靠在蕭鬱狂身上,季疏單手拿著糖人,對著天邊笑看風雲。
舞劍的默不知何時已經消失,而長廊上的蕭鬱狂則無奈搖頭,但碧眸中的情/欲顯然也已經被引起了。環住季疏的手也開始不老實了,尤其是蕭鬱狂的下身,幾乎要把季疏顛飛。
“嗯…。。”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