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說的話,才是於勾最初想問的。
“勾勾,有五刑堂出面就好辦了,我看這裡應該交由求仁法座善後,我們可以繼續趕路了。”
龍正早就看求仁不順眼了,想把滿院的屍體都丟給她,故意將她一軍。
“哥哥說的對,我們走!”
龍萱兒同大家一樣,對這個孤傲的美女尼姑也沒什麼好感。
“阿彌陀佛!龍正,你這樣說話就太不厚道了,還有你龍萱兒,跟著起什麼哄!從現在開始,你們所有人都被本官徵用了,隨時聽候差遣!”
求仁不但沒被嚇住,反而以官壓人。不過,她說得也沒錯,就是感覺從她嘴裡說出來聽著怪怪的。
“救…命…,救…命…啊…!”龍正正想拉著於勾和大家揚長而去,就在這時,大殿裡傳出了微弱的呼救聲。
封齡離殿門最近,他輕輕把門推開了,大家循著聲音找了過去。
在太上道祖像後面找到一個老道士和一個小道士,兩個人都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奇怪,殺了那麼多人,怎麼還留兩個?”
封齡在琢磨嘿嘿無常為什麼不把道士殺乾淨,免除後患。
“那個人帶的長袍缺了兩件,不然我們師徒二人也會成為他的殺人工具。”
老道士嘴角帶著血跡,有氣無力地說道。
“你是說那十二個黑衣蒙面人都是觀裡的弟子?”
於勾感覺自己可能誤傷好人了,急忙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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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他們被藥物控制,迷失了心智,任人擺佈。”小道士又說道。
“封齡,給他們鬆綁。龍正,快跟我來,那些人或許還有救。”
於勾說完忙三迭四地向觀外奔去。
來到剛才打鬥的地方一看,那些黑衣蒙面人冰封已解,沒有催魂鈴聲的指引,彷彿都失去了戰鬥力,正倒在地上掙扎翻滾,痛苦不堪。
“龍正,快,把他們的長袍都扒掉!”
於勾和龍正忙三火四地從這些人身上往下扒伏魂氅。
沒有了伏魂氅作祟,能動的就剩下五個人了,其他七個人已經沒有了生命跡象。
於勾拿出金鉤浮圖為五個人解毒,然後又用碧血烏金給他們止血療傷。命算是保住了,眼睛恐怕再也看不到光明瞭。
小道士攙著老道士和眾人來到現場,“是為師無能,沒有保護好你們!嗚……!”
看到眼前的慘景,老道士感覺自己罪孽深重,是伏地大哭。
“師父,這事不能怪您,快起來吧!”
小道士一邊勸慰,一邊伸手去扶老道士。
於勾在旁邊搭了一把手,和他一起把老道士攙了起來。
“阿彌陀佛,沒想到於公子還精於醫術,看樣子用藥極為有效。”
求仁又看了看那五人的傷勢說道。
“多謝於公子搭救之恩,貧道有禮了!”
聽到求仁之言,老道士急忙向於勾稽首致謝。
“謝他就不必了,殺手就是衝著他來的,否則碧霞觀也不會有如此劫難。”
求仁鐵了心想以此事拿捏住於勾,為己所用。
“都是我一人之錯,道長務必保重身體,還有很多事需要您來料理。”
於勾說完,將一片碧血烏金的花瓣遞到老道士面前。
老道士倒也識貨,接過花瓣,直接吞服下肚,頓時感覺傷痛立消,精神為之一振。
他沒有屈服於嘿嘿無常的威逼利誘,無奈之下與其動手,沒想到自己受了重傷不算,觀內弟子半數死於敵手。
“如今觀內弟子死的死,傷的傷,還請於公子幫忙善後。”
老道士實在是無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