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野再把紙條傳過來: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
司月月看著紙條上的字,陷入思考,冥思苦想一圈,她提筆寫:什麼事?
這個紙條沒有立即傳過來了,就在司月月以為要到此為止時,它再次出現。
紙條上寫:下課後我找你。
旁邊的袁誦,笑而不語。
司月月捕捉到他的表情,用筆戳了戳他,“陸野有對我說過什麼事情嗎?”
袁誦回答:“嗯,他再三和你說過的,而且你是他第一個說的人。”
司月月:“啊?”一臉震驚。
“不可能吧,我腦海裡沒印象。”司月月看向他,“他之前和我說了什麼啊?”
袁誦聳了聳肩:“他對你說的事我怎麼清楚,不過下課後你就知道了。”
在袁誦這裡得不到答案,她把紙條傳到杜昭昭處,得到的答案是異曲同工的。
杜昭昭是這樣的回答:我不清楚呢,下課後你和他聊一下可能就清楚了。
晚自習第一節課下課,陸野走到了前方,他不給司月月找理由的機會,先開口說:“門外等你。”
司月月能怎麼辦?一邊走,一邊想。
想陸野到底對她說了什麼話。
不對啊,我雖然記性不太好,但只是對不重要的事情不去記。
瞧陸野和其他人的模樣,他當時和我說時應該有強調意味的,那我怎麼可能會忘記呢?
到了走廊後,陸野神神秘秘的又說換個地方,理由是走廊人多。
冬季裡,走廊灌風,站在那凍的人直打哆嗦,人很少在那出沒。
現在是春季,走廊上自然而然人多了。
在下樓期間裡,司月月還在想著自己對陸野到底是說了什麼,亦或者他又對我說了什麼。
左想右想,也只有考試的那件事。
月考前,他說:“你信不信我考一個年級第一?”
我的回答是:“那我期待你的表現。”
是這件事嗎?不至於吧,這也不是什麼特別的事情。
陸野問:“你真的想不起來我對你說的事了?”
司月月乾巴地回答:“是那件事嗎?”
陸野兩眼放光了,“你想起來了?”
司月月故作鎮定,“我怎麼可能會忘記呢,朋友的事我都記在心裡。”
這句話裡,有三分順承,還有七分試探。
司月月不敢肯定陸野對她說的事和她猜的事是同一件事,為了防止露餡,她在一步一步套話中。
陸野顯然是沒有想到司月月是有這樣的想法,他樂呵呵地開門見山,“怎樣,我說了會考一個年級第一就能考到。”
說到這話時,他帶著十七歲少年該有的恣意,眉眼間帶著一丟丟的小傲嬌,好像是在說“看我厲害吧”。
司月月微愣。
她沒想到自己的胡亂猜想會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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