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野的房子裡,他像往常一樣,刷著自己的題目。
書桌上的檯燈是護眼模式,暖黃色調,搭配著他的睡衣,別有一番感覺。
陸野的眉頭緊鎖著,這些題還是有些難度的,不是看一眼就能解決。
這本資料上的題是模擬競賽題,他是預備參加競賽考試的。
鬧哄哄的一天,終於結束。
現在已經是十二月二十號了,還有十一天就到元旦節。
早飯結束後,司月月和元好一同回教室,在回去的路上,被人攔住了,是段崢。
躲了那麼久還追著我不放,看不出來挺有耐心的。
司月月對元好笑了笑,示意她先離開。
“你倒是挺能躲藏的。”段崢開門見山。
司月月不作含糊:“你也蠻有耐心的。”
“你這次怎麼不躲藏了?”
段崢一步一問,在談夏金夢那個問題前,他要先把自己的疑惑給解決。
“因為發現了一個真相。”
“什麼真相?”
司月月看著段崢一步一說:“你對別人意思意思,別人只當是個意思,你往後退一步,他就蹬鼻子上臉。”
“如果你敢欺負我,我就敢告訴老師,告訴家長,所以,不要再揪著我不放了。”
段錚:“你……算了,反正我本來也不是什麼好人。”
······
段崢彎彎繞繞一堆,最後還是談夏金夢的事。
“所以,你是為了她出氣?”司月月直白地問。
“可以這麼理解。”他說。
“不是,我,”司月月一下子語塞,這人實在是太奇怪了,“那隨便,反正在這些事之前就已經得罪了你。”
段崢聽此,笑了,“你也知道你得罪了我。”
他的笑,嚴重的不懷好意。
“你這人未免也太記仇了吧,實驗樓天台那件事還耿耿於懷至今,關鍵也不是我告密的,你這不純粹是在給我扣鍋嗎?”司月月有些無奈。
迄今為止,她也不知道是誰告訴老師的。
“你怎麼敢確定不是你說的?”他質問。
得,這個話題又繞回來了。
司月月看著他的眼睛,“那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告密者是我?”
在她這麼一問下,段崢啞口無言。
“既然我們都沒有證據,那這個問題就此擱置,行嗎?”司月月有商有量的說。
段崢吃軟不吃硬,極其容易意氣用事,你與其和他一樣態度剛硬,還不如四兩撥千斤。
“你真這樣想?”他明顯的不相信。
段崢沒想到司月月的態度轉變會如此之快。
司月月說:“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何況我們本來也沒特別的針鋒相對,幹嘛要給自己結樑子。”
“那是的你認為,我們之間,確確實實是有樑子的存在。”
“什麼樑子?”這下輪到司月月追問了。
“你心裡不清楚?”
“我清楚什麼?”司月月一臉懵懂。
“你真不清楚?”段崢再三確認中。
司月月一頭霧水,仔細地回想了一下,腦海裡閃現與葉曉琪有關的事,她大悟的“哦”了一聲,然後看向段崢:“我覺得你是真有些過分,我就沒見過哪個追女生是要靠威脅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校園暴力。”
“我和葉曉琪之間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需要你橫插一腳?”
“和我是沒有關係,但是!”司月月看向他,“你為什麼要對一個女生這般惡毒呢?攔著她的去路,散播她的謠言,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很過分嗎?”
“你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