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說她們的,司月月只當聽不見,拎著自己的水杯去行政樓那裡接水了。
自欺欺人,未嘗不可。
她明明是可以去教室前面接水喝,因為不想聽到她們的議論,選擇去行政樓。
在這個接水的地方,碰見了段崢,司月月看了一眼後選擇了繼續走自己的路。
“喂!”他攔住了司月月的去路。
“有事?”司月月抬起頭。
“看不出來你挺高冷的。”段崢說。
“呃。”司月月只吐出一個字。
她對段崢無感,能遠離是最好不過。
“任言初是你同學吧。”他問。
“嗯。”司月月再吐出一個字。
“他現在是不是和你們班的女生在談戀愛?”
他這話一出,司月月腦袋一黑:我當是什麼大事,原來在確定是否談戀愛。
不是,高中生好好學習不行嗎?非得要腦子裡裝著戀愛戀愛,無不無聊!
“我和他不熟,你可以當面問他,”司月月手指了方向,“當事人在那裡。”
在這幾天的休整下,任言初狀態差不多恢復了。
段崢往後一望,看見了任言初,司月月見此就抬腳往前走,越過段崢去接水。
她現在肚子不舒服,要喝熱水。
在接熱水的過程中,司月月手捂肚子,接過後,她從他們身旁經過,回到教室。
回到教室後的司月月,趴在桌子上休息,雙手捂腹,臉色蒼白。
第二節課下課後十分鐘休息,然後是開啟自習學習。
班級的講臺上罕見地沒司月月的身影。
陳律說:“司月月,現在是自習時間,你別睡覺,上臺管理紀律了。”赤裸裸的不懷好意中。
司月月有氣無力,她向後面走去。
“任言初,還記得那件事嗎?”她看向他。
那件事,是任言初腿軟走不動路,司月月一路攙扶他去醫務室,他說不欠人情,讓司月月隨便提要求。
當時的司月月回答:“不必,我只是幫了一個小忙。”
任言初不依。
最後,司月月說:“等我哪天有想法時再找你。”
眾人抱著一臉看好戲的態度。
誰不知任言初和司月月那幾件啼笑皆非的事,例如被嫌髒,例如被潑奶茶。
司月月話說完後,拖著沉重的步伐坐回自己的位置,趴在桌子上,手依舊抵在腹部。
在陳律要發作時,任言初站起來了。
他向司月月走來:“痛經?”簡單又直白。
司月月沒力氣再說什麼,她點了點頭。
月經有什麼好羞恥的?是個女的都有,異性沒有姐姐或妹妹,那難道沒媽嗎?
“行。”任言初說。
他抱著書,有模有樣的坐在講臺處,眾人愣然——誰不知任言初最不愛聽差遣,可他現在居然會聽司月月的話!
嗯?
陸野皺著眉頭,他若有所思著。
陳律不可能就此放過的,待任言初走來時,他說:“司月月趴在桌子上睡覺,不學習,你不管?”
任言初向司月月那裡望去,她的確是趴在桌子上。
任言初用一種從上往下的打量的眼神看向他,“你在教我做事?”
他的眸子裡,帶著無視。
和女生暗中使絆子,可真是“有能耐”。
司月月的表情是難受,她精神懨懨,耷拉著眼皮。
自習結束後,任言初出了教室。
司月月趴在桌子上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一時間不知是何情愫湧上心頭,她就呆呆地望著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