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月月敢抬頭再打量陸野嗎?不敢,所以用餘光觀察。
從余光中,司月月看到陸野在好整以暇地注視著。
“剛才說好了,你不能生氣的。”司月月迎難而上。
“我可沒承諾你不生氣,我只是讓你說。”
“不是,你耍賴啊!”司月月這下是完完全全的看著他了。
這人,怎麼總是耍賴!
陸野的面前,一隻貓鼓足了肚皮和腮幫子,眼睛圓溜溜的,一臉不可相信。
見此,他笑了。
司月月疑惑並感到不解:“你笑什麼。”
陸野還在笑。
司月月:呃······
“還記得我們上次是因為什麼你說我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嗎?”陸野轉移了話題。
這個話題轉移的很成功,司月月的注意力換了。
她冥思苦想著,然後她的臉色越來越尷尬。
因為,忘了。
司月月只記得自己在最後說類似對任言初一樣的話:我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任言初是因為行為惡劣我才這樣對他說的,陸野是做了什麼讓我說出這種話?
“我,我有說過這句話嗎?”她又摸了摸下巴。
“忘記了?”陸野問。
司月月心虛,壓根不敢抬頭。
她記得紀律班長管理紀律那件事,協商無果後是她獨自生著悶氣,貌似沒說過這句話。
“要不要我幫你回想?”陸野故意地勾問著司月月。
她無措的模樣,怪好玩的。
陸野玩心大發。
“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我們應該向前看,對不對?”司月月諂笑著。
她是真真真的想不起來在何種情況下對陸野說出這樣的話了。
“可是你當時對我意見蠻大的。”
“當時不懂事,我們就翻篇吧!”
司月月儘可能的跳過這個令她尷尬的話題,腦子高速運轉,然後有了新想法。
“你和姜甜甜真的只是朋友關係嗎?”司月月不由得為自己的機智點贊。
“我和她就只是朋友。”
“可你們兩真的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偷偷摸摸的,就好像不能見太陽似的,”司月月有理有據地提出自己的懷疑,“誰家朋友會沒事去五樓這個人少的安靜地方。”
“還有,我總是能看見你們兩是經常性地在一起。”
轉移話題,我也是可以的。
“你為什麼要拿物理化學的資料做啊?我們是史地政,不需要學物化。”
司月月透過好幾日的暗中觀察,越發覺得陸野這個人有好多秘密。
他看起來不像是差生,可是考試成績的確是差。
上次小考,他之前顯赫一時的語文再次迴歸到七八十分的成績。
可若說他是差生,拋開之前年級第一的令人有懷疑的語文成績不談,他私底下學習其實是用功的。
那次操場上的撿起,她明眼看到了他的有條不紊的答案,而那本資料書,含金量很高。
剛剛不小心瞟到姜甜甜手上拿的東西,她說這是他的筆記。
姜甜甜學習可是年級內響噹噹的不錯,而且上次在這裡看到也是她手上拿的資料,陸野還在一旁為她講解著題目。
所以,綜上所述,陸野在扮豬吃老虎。
“陸野,你的成績其實很好吧。”
司月月這一連番的疑問,風向漸漸地發生了轉變,現在,是她佔上風。
陸野的目光變得極其不自然,本來對視著,這下是閃爍。
司月月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眼神帶著喜悅:“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