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託,饒了我吧!
司月月帶著鬱悶的心情,去了五樓吹吹風,這不去不好,一去又是一個驚嚇!
六隻眼睛目光交流中,司月月該做如何選擇?
扭頭就走還是欲蓋彌彰?鑑於實驗樓的教訓,司月月選擇扭頭走,但還是被叫住了。
“哈,好巧噢,在五樓碰見了。”司月月被迫轉過身來,她諂媚著打招呼。
“那個,你們放心,談戀愛的事情我不會說出去的,我還有事,你們繼續。”
老大叫你站住,你就要站住,不能忤逆老大,但是,做人要有自知之明,老大在談情說愛中,他讓你站住只是要讓你明白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司月月還想溜,結果被陸野抓住了手腕,順勢,將她逼到牆壁上。
身高的優勢,將她完全籠罩,一雙分不清喜怒的眸子就這樣盯著,說的話令人心裡發毛。
“我們沒有談情說愛。”
此時的司月月哪敢說話,他離的那麼近,看起來喜怒無常的,自己的手腕還被他控制著,完全是處於下風。
她梗著脖子,僵硬地說:“我,我明白了。”
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司月月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
老早前聽說過這樣一句話:惹誰不要惹任言初和陸野。
一位家裡有錢有權有勢,另一位,是南城中學混混裡的扛把子。
陸野看著司月月猶如受驚的鳥,他低頭看了一下,發現自己抓著她的手腕,頓時鬆開,臉色有那麼幾分不自然,他扭過臉去,聲音冷淡:“你什麼都沒有看見,還有,小腦袋瓜子別想一些有的沒的。”
司月月立馬接上他的話,“好!“隨後立刻下樓,火速逃離。
姜甜甜看司月月落荒而跑的模樣,不由地笑了,“她好像把你當作混混了。”
陸野的眸子分不清是什麼情感幹望著姜甜甜。
她繼續說:“也不能怪她這樣怕,畢竟哪個好人讓人家保密是威脅。”
“陸野,她看起來很怕你啊,你們之間是發生了什麼事嗎?“姜甜甜問。
陸野:“……”
我什麼也沒有做,哪知道她見我就像老鼠見了貓。
他抿著薄唇,周遭散發著煩躁的氣息。
姜甜甜罕見的能從陸野的臉上讀到不解的表情,嘴角的笑意再也掩藏不住,在昏黃的燈光下,陸野正好看見。
陸野黑著臉:“你笑什麼?”
“我笑你把人家小姑娘給嚇到了還不自知。”
姜甜甜再作補充,“哪個人會對一個女生冷聲冷氣說話,還帶著威脅,帶著威脅就罷了,抓別人手腕逼到牆角邊,這怎看這人就是痞裡痞氣,不好相處,你說她一個乖乖女,能不怕嗎?”
姜甜甜拍了拍陸野肩膀,明晃晃地帶著揶揄的味道:“陸野,你和她,怎麼越走越偏。”
司月月與陸野的事,姜甜甜有所耳聞。
陸野聽後,沒有反駁,他雙手搭在陽臺上,看著遠處的夜。
已經進入安全區域的司月月,內心鬆了一口氣。
今天我是炸了“好巧”的窩了嗎?什麼事都能讓我遇到,我明明是要和他劃清界限的,現在怎麼和他怎麼越來越近了?
司月月躲著陸野,一是怕他,二還是怕他。
他看起來好可怕,感覺真的會欺負人。
井水不犯河水,是我唯一能做的。
司月月一開始只以為他孤僻,今天看來,他是徹頭徹尾的混混——打架,談戀愛,頂撞老師,哪一列裡都有他身影。
星期四晚上有地理晚自習,劉洪波罕見地對位置的調換做明確指示:先按成績從高到低自由挑選,然後再做微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