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程繼續著,到晚自習的時候,任言初再次叫司月月。
“什麼事?”司月月問。
她現在是真怕任言初了,有事沒事來call她,不行,明天午飯吃快一點,搶先到超市買東西,買完後遞給他,然後就是一筆勾銷。
“你歷史作業寫的怎麼樣?”他問。
晚三的時候,課代表開始收作業,主科作業是晚四的時候交。
“寫好了。”司月月回答。
“借我看看。”
“哦。”
司月月回覆完後,回自己的位置,把作業找出給他。
“下課時記得給我。”司月月說。
這句話語畢,她轉身再次走人,沒一點要搭腔的意思。
回到位置後,袁誦把那道數學題的過程已經寫好了,總共用時不到三分鐘。
司月月說:“我羨慕你了,我為什麼時候寫數學能像你這樣。”
偏科大王是誰?我,一門數學,直接把我腿拖斷。
“多練練。”袁誦說。
“哎,感覺不是練不練的問題,我可能天生與數學五行犯衝。”司月月接過袁誦寫的過程。
在司月月轉身要做正時,袁誦罕見的問了與司月月無關學習上的事。
“你與任言初?”他話說一半。
司月月有些愣,過了小几秒後,她連忙解釋道:“純同學關係,不要多想。”
“抱歉,我主要是因為看你這幾天和他走的挺近的,所以,”袁誦說。
兩人相視一笑,然後默契的收回了視線。
不行,我一定要儘快把人情還清!!
晚上的時間基本上是自習,除非老師要趕進度,在連續幾天的管理下,離合格考的日期越來越接近時,班級的紀律轉變了好多。
貝萊在樓下等任言初,確切地說是防止他溜走。
任言初曾說:“又不是找到回去的路,你可以一個人走。”
貝萊回答:“我怕黑,和你一起走有安全感。”
女孩子,似乎對“黑”,都有一些畏懼的情緒。
第二天的中午,司月月早早地吃完飯,跟葉曉琪打好招呼後,就先走了。
她去了超市,左看右看,“哐哐”地掃了一堆吃的。
任言初是嬌貴哥,看不上垃圾食品,嫌不衛生,拉低他的檔次,那就專挑貴的,挑包裝高雅的。
司月月掃看了一圈,最後給任言初挑了果茶和可樂,然後再買果脯類的,這一買,三十多塊錢就下去了。
除此之外,她還買了其他的小零食,那裡有滷製類,豆製品,膨化食品。
她省了好久的錢,今天一口氣消費五六十。
司月月拎著零食袋子,一路上快快樂樂地走著。
教室裡,任言初比往常早到了。
一般情況下,他是踩著鈴聲到教室,這幾天反常是因為找到了新樂子。
司月月對他說中午有東西給他。
教室後排的男生,閒著也是閒著,圍在任言初那裡嘰裡呱啦。
“沒想到司月月對你是這個想法,那你怎麼看她?”
之前是百分之百不相信任言初能降服司月月的,一遭又一遭事情的發生後,他們現在的想法變成了萬事皆有可能。
“你厲害啊,還能把她給勾到。”
那些男生們左一句又一句,無非是在說任言初有多牛。
此刻的司月月,即將到教室。
“任言初,你對司月月什麼想法啊?畢竟你對她還真有些特別。”話出者是楊辰翊。
楊辰翊和任言初的關係是鐵哥們,認識以來他的歷任所有情史,他皆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