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在這裡碰到孟茴,陸野有些沒想到。
司月月聽到答案後,馬上膽戰心驚,隨即立刻打招呼:“阿姨好!”
不怕遇見誰,就怕遇見家長,至少對司月月來說是這樣的。
“你好啊。”孟茴看向了眼前這個小女孩,和藹一笑,“你是小野的朋友嗎?”
“阿姨,我是陸野的同學,我叫司月月。”
話說完後,司月月左看看右看看,她覺得自己要撤退。
她輕觸陸野的衣服,“你媽媽來了,我就先去站臺等車了,我們明天學校見。”
司月月想去拿自己的書,陸野微微側身,她沒拿到。
“媽,我先送我同學去車站。”陸野說。
司月月:……其實,我一個人也可以。
她轉回身看向阿姨,面容帶笑,揮動小手搖了搖,“阿姨,我去車站等車,先走了,拜拜。”
書還是被陸野拿著,一路拎到了車站,到達地點後司月月說:“謝謝你了。”
陸野“嗯”了一聲還在她旁邊站著。
“你要不先回去?”司月月小心翼翼地問。
“不了,等你上車我再走。”
“可是你媽媽還在那裡等你呢。”司月月手指了指方向,示意陸野那裡有人在等著他。
“嗯,我知道。”陸野說。
司月月:“……”那好吧,隨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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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有六七分鐘這樣,公交車到了,司月月在上車前對陸野擺了擺手,說明天學校見。
見公交車離開後,陸野往回走。
拎著一路的資料書,手上有了不淺的印痕,在剛剛的幾分鐘未拿裡,陸野左手上的印痕慢慢淡去了。
“那個女孩真不錯,陽光開朗且明媚,一看就性格很好。”孟茴說。
陸野肯定地說:“嗯。”
孟茴又說:“很少見到你對誰有特別的熱心,司月月在你的心裡恐怕不單單是朋友關係吧。”
陸野沒有回答。
“你們之間還只是朋友關係嗎?”孟茴此刻八卦心起。
哈哈哈,兒子的八卦我也是終於可以吃了!
“我和她,只是單純的朋友關係。”陸野彆彆扭扭地說著。
孟茴看見自家兒子罕見的有這副彆扭樣,捂嘴笑道:“好好好,單純的朋友關係,不過我看司月月那個小女孩對你是真的單純朋友關係。”
陸野彆彆扭扭地扭頭看向偷笑的老媽,想說什麼,又傲嬌的將頭給轉回去。
孟茴沒再繼續打趣他了,神色突然變得正經起來,“我向公司提交申請,會在臨江待上四五六個月這樣。”
她本可以晉升為部門一把手的機會放棄了,讓給了和她同期競爭的老對手,選擇了去旗下分公司。
“我反思了我自己,似乎是真的把對家裡人陪伴的時間都給挪到了工作上。”
陸野不言語。
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為了晉升準備了很久。”良久後,陸野說。
“是準備的好久了,但我只有一個父親,一個兒子,沒有什麼可以比你們更珍貴。”孟茴回答。
外公在病房裡,現在是形容枯槁,渾身上下,沒有紅光滿面,只有憔悴不堪。
孟茴的出現,孟賀來臉上露出了罕見的笑容。
是夜,陸野出去買了夜宵,病房內只有兩個人。
一盞微弱的燈在亮著,給他們身上留下陰影。
聽說過迴光返照嗎?人在瀕死之前身體會奇蹟般的出現好轉之象。
“小茴,你再看看,遺囑上還有什麼不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