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昭昭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倆的互動:什麼時候月月對野哥有許願學習的事?
這麼一想,她發現了端倪:野哥他是在“假公濟私”!
剛開始以為他是知道我喜歡袁誦,然後有意撮合我們走近,現在看來,他只是為了離月月近一點。
月月是杜昭昭對其的暱稱,她覺得單叫司月月三字是乾巴巴的,不親近。
“哈,你居然嫌棄我?!要不你疊一個給我看看。”司月月懷抱著信心,她覺得像陸野這種大男孩,對疊紙一定不擅長。
接下來的發展,讓司月月大跌眼鏡。
陸野在很短的時間裡疊出了一個漂漂亮亮的星星。
司月月願賭服輸,她豎起大拇指,對陸野說:“你贏了。”
“陸野,你怎麼會疊星星啊?”她問。
星星疊好後,陸野將其放在桌面上,說:“朋友教的。”
司月月:“男的?”
陸野:“女的。”
他學會疊星星,是一場打賭失敗的履約,當時輸的人不止他一個,還有鬱星河。
陸野和鬱星河都不會疊星星,但唐雲朵會,於是乎她手把手教他們。
鬱星河與唐雲朵是他在初中時就結識的朋友,那時他們都在雲海市上學,現在,也依舊在同一個地方上學,只是學校不一樣。
唐雲朵本該是繼續留在本地讀高中的,按照家裡計劃,該走什麼路就走什麼路,但因為陸野,她毅然決然來到了臨江。
鬱星河回到臨江和陸野的原因相似,都是為了照顧長輩,只不過一個是爺爺,另一個是外公。
除此之外,他們還有其他的相同點:都幼時喪父,都是父母一半在雲海市,一半在臨江市,不過最能引起共鳴的應該是經常性的在求學階段因母親工作性質的緣故,換學校。
司月月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餘音還未結束,陸野便開口:“別多想,只是單純的朋友關係。”
他這句話說完,轉身對杜昭昭說:“這摞星星我建議還是留下,畢竟是表白的禮物,不能含糊。”
陸野說這話時特地加重了“含糊”這個字音,還意有所指地看了司月月一眼。
司月月會讓嗎?不會。
她挽上杜昭昭的臂彎,搖來搖去地說:“你看他啊!”
俗話說的好,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杜昭昭看了一眼,陸野疊的星星完勝了司月月。
“呃,”杜昭昭不太好直接說,但懂者都懂。
陸野的嘴角浮現了明顯的笑,語氣還輕快著:“哎呀,沒辦法了,我疊的還不錯。”
司月月垂頭喪氣,不做辯駁,因為差距是真的大。
她耷頭耷腦地將自己好不容易疊好的一摞星星手捧著收回,面帶歉色對杜昭昭說:“本來想給你添磚加瓦的,現在看來,似乎沒幫上什麼忙了。”
杜昭昭連忙擺手:“沒事的,沒事的,還有一天時間嘛,我實在不行課堂上利用一下,晚上回去時再加班去疊。”
一旁的陸野,見此情景,問了:“不加司月月的星星,你還差多少個?”
杜昭昭如實回答:“差二百八十一個。”
二百八十一個星星,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但若是對杜昭昭和司月月來說,肯定是吃力。
“剩下的交給我,你們安心聽課,”陸野說到這裡時,眼神停留在司月月的身上。
他伸出了一隻手說:“給我。”
司月月的外號很多,有著“四眼妹”、“矮蘿蔔”等這些低俗的不能再低俗的,也有聽起來還行的例如是杜昭昭他們叫的“月月”。
“可你說它不好看,它是殘次品。”司月月還是耷拉著腦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