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的下午,調位置了。
劉洪波拆散了原先有聯絡的所有,司月月和邢星不再是同桌。
“報告!”
門口來了一個人。
他走進來,“劉老師,我來你的班級了,我坐在哪?”
“我給你看看。”
“我自己挑,可以嗎?”任言初說。
劉洪波:“……”
“誰是班級第一?我要和第一坐在一起。”任言初說。
底下的人:這人臉真大,居然還真自己挑。
劉洪波看了最後一排,又看了看講臺,“你去靠門口的最後一排坐吧。”
任言初說:“我要和班級第一坐在一起。”
“對啊,他在最後一排。”劉洪波說道。
任言初:“……”我去!
文科班,按道理班級第一應該是女生,怎麼會是男的?他看了一眼他的未來同桌。
他記性不好,僅僅一天,就忘記了八班第一是袁誦。
“看不出來文科班第一是個男的,不過同學,你怎麼看起來這麼眼熟?”
任言初先拿溼紙巾給整個課桌擦了擦,然後又給整個椅子擦了擦,末了,他又掏出溼巾紙,給自己擦了擦手。
袁誦轉過頭來,直直看著他,沒有任何表情。
任言初先斬後奏玩的很溜,喊好人後通知劉洪波:“劉老師,我們去搬一下書。”
他和楊辰翊,就這樣出了教室門。
“出去放風的感覺,怎麼樣?”任言初問。
“不錯。”楊辰翊說。
他的書,很少,沒一本複習資料,就連課本也是稀缺的可憐。
他叫楊辰翊出來,單純是在外溜一圈再回來。
回到教室後,任言初又開始給書本整理,就那麼幾本書,整理了十幾分鍾,還用上了小尺。
袁誦看著這一切默不作聲。
“有些事得先說開,我接受不了髒亂差。”任言初說。
任言初繼續整理自己的課桌,過了一會兒,他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杜昭昭。
紙條飛過,又傳回來,上面赫然寫著九個大字: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杜昭昭心不甘情不願的向這邊走來:“說吧,打什麼壞心眼?”
“我們出去說。”
到了走廊後,任言初開門見山:“姜甜甜怎麼說?”
“她說什麼?”杜昭昭問。
“之前不是讓你問她要不要週末一起去看電影?”
“你不是厚臉皮加了別人微訊號嗎?你直接微信去問。”
“她把我給刪了。”
“既然甜甜把你刪了,那你就別打擾人家。”
“我們還是不是兄弟了?”
杜昭昭聽此,直接一個白眼翻過去,“你男我女,怎麼兄弟?任言初,你就死心吧,甜甜和其他女生不一樣,而且,你和你的那些花花草草們斷乾淨了沒?”
“我和她們就是友好同學。”
杜昭昭無語了。
指望花心大蘿蔔說正經話,那比登天還難。
“我勸你打消追甜甜的想法,不是我不給力,純粹的,你就不是我姐妹的菜。”
“怎麼就不是了?我是你兄弟,她是你姐妹,兄弟配姐妹,親上加親。”
杜昭昭看任言初那玩世不恭又帶著一點認真的樣子,說:“第一,甜甜智性戀,第二,甜甜智性戀,你成績沒她好,第三,我聽說你又盯上新的美女了,還是和甜甜一個班的,好像叫葉曉琪,而且還是轉學生,對嗎?”
“怎麼可能?我是那樣的人嗎?”任言初有些心虛。
杜昭昭反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