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楞,隨即高興道:“只要四哥一句話,就是對兒臣莫大的信任,兒臣自然願意的。就是到時候怕四哥不捨得!”
胤禛怔怔的凝視著兄弟三人:“恩,好樣的,兄弟齊心,其利斷金。”隨後又感傷道:“以後是沒人叫我一聲‘四哥’了!”十四對他有隙,其他的弟弟們也沒那個膽子。哎!
過了幾日,胤禛下詔:誠親王允祉會怡賢親王之喪,遲到早散,面無戚容,更兼酒後妄言,有譭譽皇室之嫌,本應交宗人府議處。但念其悔過之心,著情輕處,降郡王,自即日起閉門思過,無旨不得出府!
這個處理比我們原先想的稍微嚴重了點,但也在情理之中。
流年不利,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刑部報上來的一件謀逆案子:接替年羹堯統領西北軍馬的嶽鍾琪上疏,言有湖南人張熙投遞逆書,訊由其師曾靜所使。命提曾靜、張熙至京。九卿會訊,曾靜供因讀已故呂留良所著書,陷溺狂悖。至是,明詔斥責呂留良,並詔令臣工議罪。
這件事情胤禛命弘曆和弘晝都參與討論。因為我知道事情的結局,就沒有過問。其實這起文字獄我不太瞭解其中緣故,但是傳說中的呂四娘行刺的事情,我覺得不信。且不說皇宮戒備森嚴,胤禛的身手也是不錯的。就連他隨身伺候的高無庸那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更別提養心殿隨時待命的小付了。
所以這起文字獄本人認為其冤枉程度沒有後人傳述的深,一,他們這些文人最不應該的就是討論了胤禛即位的合法性,應該討論的是這個皇帝究竟做沒做利國利民的事。二,著作史書雖然以現代的眼光來說文人自然有權利,可是,別忘了這是在封建時代,史書不是隨便做的!司馬遷身為史官稍微言語上得罪了皇帝還受了宮刑呢!所以,從維護帝王尊嚴的角度來看,他們死的一點都不冤枉。當然我對其遭遇深表同情,作家文學家成與罪就靠的是那支筆而已!而這件事導致了一個奇怪的現象,滿朝上下開始議論起了胤禛得位之迷!後世都知道,從故宮發現的康熙遺詔上的確明白的寫著胤禛的確是合法繼承人,而且清朝的詔書都是滿文和漢文兩份,再加上那時候用的是繁體字,因此篡改的可能性十分小。儘管如此,如果曾靜呂留良等人的目的是達到了,大家的議論讓胤禛更加惱火。
因此,聖旨下了:曾靜、張熙等人斬立決,呂氏一門抄斬。
事情還沒完,五十多歲的某皇帝小孩子脾氣上來了:你們不就是靠著一支筆寫文章罵我嗎?那我也寫寫自辯狀吧!
於是《大義覺迷錄》就這麼出來了!
我對此不發表任何言論,歷史終究是歷史,有些小事情可能改變,有些重要而關鍵的事情永遠不會。而真相永遠都是個迷。
儘管是夫妻,有些事情還是不能問,不是害怕,那是尊重,每個人心裡都有自己的秘密空間。如果強行進入,只怕會兩敗俱傷。所以,我不會做一個歷史的研究者,我只是愛著這個被歷史歪曲的我的男人。他傷心我陪他就是了,至於訴苦?何必呢?是個男人自己得學會承受不是?
這時候,皇后病了。具體的病因不太清楚,太醫之乎者也的我也聽不大懂,反正意思就是這病不太好治,但也不是大病。其實是現代十分常見的心絞痛。
正文 我決定招
幸福,只有做了對比,才會體會到可貴。儘管謙嬪有了身孕,但是還是沒有影響我和我男人的幸福生活。十三去世時的悲痛和陰影已經遠去,而橫在我們中間的已經不是他的那些後宮。所以,無論是他謙嬪或者是其他嬪妃都無法影響到我們之間的關係。
我不會假裝大度的去慰問盤查,更不會吃醋而遷怒於胤禛。因為用他自己的話說,他對兒女的渴望已經不再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