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對侯在外面的侍衛道:“把李嬤嬤壓上來!”
這個曾經被我懲治過的老人,居然再次出賣我。讓小付查了她的身世才知道,原來她是年家的奴才。雖然以前對她有戒心使得她不能靠近後院和竹水居半步,沒想到主意打到我這裡來了。被張嫂抓了個正著,自然在我威逼下老實認栽:“三小姐,奴婢沒把事情做好,剛藏好東西就被他們發現了,您就饒了我吧!”
年氏張口結舌,指著我說不出話來。我冷笑道:“可惜啊,年側福晉,您栽贓嫁貨的本事也太差勁了。您瞧,這木偶人身上的白布寫的生辰八字的墨跡可是新的。若真是蔡隸有心,何必等六阿哥薨了才做這等無聊之事?再說了,您找人模仿我的筆跡,摹仿的也太不象了,稍微找個懂行的就能看出來。”我起身走到她面前道:“年側福晉,你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為何總和我們母女過不去?雖說王爺的確和我有私情,可我雲英未嫁也沒犯什麼王法吧?聽說您在王府裡也是頗受寵幸的,怎麼還不知足呢?您孃家有靠山不假,可是,在這裡蔡隸也提醒您一句。別以為年大人遠在四川和八爺互通訊息的事做的人不知鬼不覺,想吃雙份利也得看看自己有沒有那本事。你就真以為王爺什麼都不知道麼!”
“不錯!你們也最好老實一些!”門外一聲雷,我男人閃亮登場!胤禛青著臉走了進來。哎,不好意思,早在一刻鐘之前我就知道門外有人了,可是不把年羹堯這件事抖出來,以後也找不著合適機會啊!
年氏嚇的魂不附體,哆嗦的說不出一句話來。胤禛看我的眼色緩和了一下神色,對年氏道:“還不快回去把你那些東西都撤了?有話回去再說!”
年氏和她的儀仗排場以及一群道士也都狼狽退場了。
胤禛摟著我回到臨風閣,好話說盡,賠禮道歉,我依舊怒氣難卻不發一言。下人散開,我才開了口:“胤禛,我生的不是你的氣,你的心我是知道的。可是這年家也太過分了!”反手拉過他靠在他胸口:“年羹堯此人胃口不小,野心也頗大。你得著人盯緊著點。我可不是打擊報復,我的意思你可明白?”
胤禛理了理我鬢角的亂髮,柔聲道:“這件事我也早就覺察了。只是你大門不出的,怎麼也知道啊?”
我想了想,總不能把歷史告訴他吧?於是笑道:“最近我也讀了史書,知道三國時期諸葛亮三兄弟分事三主,可是那時候交通不便,而且細作往來有關口查驗自然是困難。最主要的是三兄弟都是忠孝本分之人,而那時候的人才並不以出身貧賤為恥,得遇良主自然悉心輔佐不存二心。可這年家二兄弟,太平盛世的,只是為日後榮華居心自然不會那麼單純。雖說年家老大很早以前就投靠八爺,可是年氏進了你家以後也不見得就依附於你,這樣的居心明顯了就是想兩邊搖擺,坐吃魚翁之利。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胤禛擁著我笑道:“就知道你腦袋瓜好使,什麼事情都被你分析的頭頭是道的。”我摟住他的脖子,親了親他的下頜:“回去別罰的太重了,反正這事也不會有人張揚,警告一下就可以了。六阿哥沒了,你也不好受,畢竟也是你親生兒子的,別讓她母親太難過了!”
胤禛面露哀色,攬住我的腰,帶著胡茬的下巴磨蹭著我的額頭:“隸隸兒,真是幸運遇上了你,大度如你,又事事為我著想,以後我若是負了你,定叫我生不如死!”我聽言,心頭不由一震,這是我聽過最惡毒的誓言,都說什麼不得好死,五雷轟頂的,遠不及“生不如死”來的惡毒啊!。
我捂住他的嘴道:“不許再這麼說,我信你的,胤禛。與其說這些傻話不如做些實事吧!”說著主動的吻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