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下我!”
我怔忪的仰起頭,注視著眼前這個陌生而又熟悉的人!不錯是胤禛,可是這不是五十八歲的胤禛,是我當初遇上那個二十八九歲的胤禛!不同的是,鼻樑上架著一副茶色邊框眼鏡。
“胤禛是你嗎?我是不是在做夢?”我楞楞的反映不過來。
修的乾淨的下巴磨蹭著我的額頭:“笨女人,除了為夫我,還有誰叫你隸隸兒?”
我欣喜的哭了,是啊,真的是他!
……
原來他這個身份名字叫司真印,男,28歲,北京人,孤兒院長大,北京醫學院本科畢業,之後考了獎學金,在美國哈佛大學攻讀醫學博士專業,是著名的腦科專家。
那日在太行山我倆相依而眠第二天早上發現找不到我,於是發瘋的滿山尋找也沒有線索,只得在太行深處隱居繼續尋找。三年後,抑鬱而終,弘曆得知後,暗中派人將他葬於清東陵。
他的魂魄來到陰司後,死活不肯投胎轉生,後來實在無奈,硬是沒喝孟婆湯,結果轉生到了1978年,這時候我還沒出生呢!於是他忍受了二十多年相思,專心攻讀醫學,後來想起我說過2006年還躺在這家醫院,投了簡歷……
某人講述完之後,兩眼一瞪:“你居然一言不發就這麼跑了,可讓我找的好苦啊!”
我嚇的直賠罪:“我錯了,胤禛!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回來了!”
胤禛壞壞一笑:“今天晚上好好伺候為夫就是了!”的
我暈,氣道:“你搞清楚好不好!上次你連花轎都沒讓我坐,這次就這麼打算佔我便宜?我才25歲好不好?這個年代可正是大好年華呢!”
胤禛立刻換上了冰山面孔:“都做了四個孩子的娘了,還窮講究什麼啊!”
不理他,仍舊鬱悶:“怎麼的也得舉辦個大型婚禮好不好?”
“好!”某人狡猾一笑:“算你向我求婚?”
靠,被設計了!我怒:“哪有女人求婚的?”
某人更是得意,把手上那玫我送他的男戒在我眼前一晃:“哎,隸隸兒,你一早就已經跟我求過了!”
………
當我把他領回家給弟弟看的時候,弟弟差點沒暈過去:“姐,你就這麼快把自己嫁了?這也太閃電了吧?考慮好再說啊,別結婚不久就離婚!”
胤禛當時給了他一個陰狠無比的眼神道:“聽你姐姐說,你身手不錯,咱倆切磋一下?”
半個小時侯後,地庫健身房內傳來蔡亞和胤禛無比悽慘的號叫……
兩隻豬頭基本上看不清楚本來面目了!
胤禛鬱悶道:“哎,要不是這該死的近視,我才不會輸呢!”的
……
三個月後,一個超級盛大的婚禮後,某人正式“入贅”我蔡家。目前他除了一個畢業證書外一無所有,連牙刷都是我買的!
這個婚禮比較象樣,弟弟做伴郎,伴娘是弟弟單位的警花,軍政醫商界都有重要人物來捧場,紅包都不知道收了多少個。哎,上輩子他養了我二十年,這輩子算我還他的。那個,其實他工資也不少,一個月也就近萬圓收入吧。(不收病人家屬的賄賂,他最痛恨這些的)
新房是我的房間,只是騰出了一個衣櫃給他。
新婚之夜,頭一件事情就是驗明正身,把他渾身上下的疤痕胎記一一和記憶裡核對後,恩,的確還是原裝!然後我們就開始了親親我我……
婚後我們去海南島度蜜月,坐在沙灘上,我深情的問他:“好不容易你來到現代,為什麼不好好瀟灑一番,換個口味呢?我究竟有什麼好呢?”
某人沉思:“哎,你還真說對了,要不咱倆離婚?”
我揪他耳朵,怒吼:“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