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全天下最奇異的,不但不懼水浸火燒,而且就連幽冥大陣都困它不住……”
秦廣王愁眉苦臉的說道,看起來他們並不是沒有采取措施,只是還沒有找到合適的辦法。
“不但如此,最近閻王府中,還損失了不少的鬼差,令得這閻王府中,可真是談棺色變!”
閻羅王補充著說道,他可真是一個心直口快的人,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在說這話的時候,那身後的眾閻王,臉上都是露出了無奈的神色,這麼多人,居然奈何不了一口棺材,這傳出去,可真是夠丟人的。
“能不能讓我試上一試?”
風浪一聽,對這口棺材不由地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想瞧瞧這裡面有什麼古怪。
“正有此意!”
秦廣王說道,如果不是為了這個,他還不對風浪囉嗦這麼多呢。
自從風浪將秦廣王的陰陽劍給帶回來以後,他對於風浪的本領,那可真是極為的佩服,所以這才想看看,這個令人捉摸不透的風浪,到底有沒有解開這棺材之秘的本領。
風浪悄悄地站在這口棺材旁,感覺到這口棺材,好象是隱藏著一道極強悍的氣息,隨時都可破棺而出。
仔細地上下打量這口棺材,風浪發現它密封得很好,單從外表來看,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的不同。
風浪走到了這口棺材面前,然後敲了一敲,卻聽到傳出來的聲音非常地厚重,裡面好象不是什麼空心的。
看到了風浪對這口棺材做出的舉動,秦廣王身後的各路閻王,還有那冥界的一些高手,有的是在認真地瞧著,盼望著風浪能發現什麼新的不同,有的臉上卻是露出了隱隱的不屑,象是根本不明白,為什麼秦廣王,會這麼的相信一個少年?
風浪默默地運起了他的勁力,想將這口棺材給抓起來,可是他凌空抓了兩抓,只弄了個滿臉通紅,這口棺材卻是紋絲不動。
眼見當著這麼多陰差的面出醜,風浪的臉上不由地微微發熱,於是他乾脆走上前去,雙臂一用力,想要將這棺材給舉起來。
縱然是這棺材並不好抓,可是以風浪的本領,只怕就是一座小山,他都能抓得起來。
結果,風浪只憋了個滿臉通紅,將全身的勁力全都運了出來,還是並沒有能夠舉得動這棺材。
“在這裡面到底裝著什麼?”
風浪這一次可是更加的奇怪了,如果裝的是一般的東西,那可不該如此地沉重。
照此情形來看,想要將這棺材弄起來,那是不可能的了,風浪只好搖了搖頭,放棄了這樣的一個想法。
不過風浪心中的疑惑,卻是更加的深了,就這樣的沉重的一個棺材,怎麼可能會到處的飄蕩呢,這簡直就是沒道理。
風浪想要將這棺材開啟來看,卻驚詫地看到,這黑漆漆的棺材就好象渾然一體,連一處相接的痕跡都沒有。
看到這裡,風浪臉上的迷惑,顯得更加的深了,他試著將一縷神識,緩緩地浸入到棺材之中。
風浪的神識,順著這棺材繞行了一週,根本就無處可以進入,正在感覺無計可施的時候,突然間就覺得一股子大力,一下子將他的神識給吞了。
見到本來是全神貫注的風浪,卻一下子捂著頭驚叫起來,在場的有不少的陰差,臉上都露出了笑意,很顯然,風浪所吃的苦頭,這些人有的就曾經吃過。
這一下子,風浪可真是一籌莫展了,他望著眼前這四四方方,黑漆漆的一口棺材,心中充滿了沮喪感。
“能不能採取其它的方法?”
風浪一看,如果不用一些特殊的手段,恐怕是打不開這棺材了,於是他向著秦廣王詢問道。
“只要不破壞我的閻王府,有什麼樣的手段,你儘管去使,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