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兒如草芥一般,眨眼間就有可能消失。
“木家和水家的人,你們還是拋掉兵器投降吧,風浪在這兒以名譽保證,只誅首惡數人,協從人員概不追究!”
見到了這場血腥的殺戮,風浪心中頗為不忍,他猶豫了一下,還是一字一頓地道,在他強大的罡氣支援下,縱然是在大混戰之中,依然是傳到了每個人的耳中,當然只是那些有幸活著的人。
依風浪本來的意思,還想要這些水家和木家的人戴罪立功的,可是他到這些,除了會造就一些極其厚顏無恥的人外,沒有其他的用途,就自動地略過了。
眼形勢已經是不可逆轉,那些木家和水家的人,大部分都放下了兵器,在他們的心中,在不斷地進行祈禱,希望風浪能夠言而有信,不要拿他的名譽來開玩笑。
有相當大的一部分人,都想到了風浪是一個紈絝,卻不知道他是不是一個守信用的紈絝,這需要時間去驗證了。
望著這眼前的場景,木王已經知道了大勢不可挽回,在他的臉,『露』出了極其悲痛的神情。
就在這一刻,木王的心中突然有了無盡的後悔,他本來以為已經透了這一切,也想過萬一失敗的後果,只是在親眼到這沉重的代價時,那突如其來的悲痛,還是令得他有些麻木和呆滯。
木家追隨他的那些人,死得固然是慘不忍睹,而那些僥倖存活下來的,一個個的臉全都是驚懼和恐慌,充滿了一種窮途末路的神情。
“衝啊,活捉木纓!活捉水柄!”
不知道是誰先開了頭,然後那叫嚷聲就響成一片,一會兒過後,就好象是在月華宮空,到處都充斥著這種聲音,在空中來回地飄『蕩』,久久不見消散。
然後木王就到了,無數的人都瘋狂地向他衝來,準備立這蓋世的奇功,能夠將他成功的抓獲。
木王身的傷勢非常地嚴重,風浪的那一劍,將他傷得可真不輕,他本來以為調養一陣,還有再戰之力的,結果卻是徒有這個心思了。
在木王的身邊,原來還有著幾個忠心耿耿的手下,可是為了保護他,已經被殺戮殆盡了,如今他身單影只,那模樣兒顯得極其的孤立無助。
“你們這些瘋子,想要拿我的『性』命,來換取你們的富貴嗎!那好,來呀!”
木王的神情顯得極其的癲狂,他陡然間搖動著身子,做出了攻擊的態勢。
那些本來向著木王圍過去的那些人,懾於木王往日的威名,見到他尚未散盡的威嚴,全都嚇了一大跳,猛地向後退了過去。
甚至還有一些人,由於過度的慌『亂』,相互間發生了碰撞,居然自行擠得摔倒在地,樣子非常地可笑。
“唔唔!”
到這種情景,木王很想笑,可是他卻笑不出來,只是發出了一種極其奇怪的聲音,今天的這一場大戰,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
見到了木王搖搖晃晃的身子,眾多的人都猜想他是虛張聲勢,可一時卻還不敢發動攻擊。
“你覺得很威風,是嗎?那好,老子今天就先劈了你!”
這搶先出手的一個大漢,卻是穿著木家衣衫的一個人,在他的眼中,『露』出了極其憤怒的目光,揮動著手中的巨斧,向著木王的頭頂就劈了過去。
就算是明知道在劫難逃,木王的臉都充滿了極度的震驚,這個大漢名叫木雄,一心是個最膽謹慎的人,對他也最是唯唯綽有餘,木王凝聚起體內的罡氣,將木雄手中的巨斧打落在地,怒聲喝斥道。
“閉你的臭嘴!實在的,那什麼狗屁賞賜,我一點都不稀罕!我只是等今天的這個機會,要好好地與你理論理論!你可還記得,你讓我在你的面前,就象是狗一般的活著,聽候你的指令,接受你的嘲笑!如今,你淪落到今天這般的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