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魅兒。”
清醒的?!我當然是清醒的,火紅色的眸子中出現了絲絲的清明,火紅色漸漸的褪去,不過眼前的美好,讓那稍稍控制住的清明再度瀰漫在眼前,俯□來親吻那白皙如玉的胸膛,尖細的指尖在那泛著盈盈玉光的胸膛上滑動著。。。
內心受到的誘惑越來愈多,不一會兩個人赤|裸著疊和在一起,白皙的胸膛交接,俯□來的靈王繼續的舔|弄著那白皙的胸膛,槲櫟皺著眉,下一秒冰冷的水柱直直的射向失去清明的靈王,一瞬間冰冷的接觸讓靈王稍稍的往後退,槲櫟站起身來從空間中拿出外衣披在身上,看向赤|裸著胸膛的靈王,“那麼現在清醒了嗎?”
靈王后退著,直到退到被掀倒的書櫃前,冰冷的水柱夾雜著靜心咒衝向那原本還留著一絲絲清明的靈王身上,那遺留在腦海中的暴戾頓時消散的無影無蹤,清明之後,自己做過的那些事情全部回到腦海中,受傷的看向槲櫟,看到那散落在地上的槲櫟的衣衫,還有那倒地之後滿櫃子的書都散落在地上,還有現在櫟櫟看著自己的表情,靈王頓時眼淚都留了下來,就算是能夠傷害自己也不能傷害到櫟櫟,可是現在都做了些什麼?!
顧不得穿上衣服,緊走幾步到槲櫟身旁,想要拉住他的手臂,可是看著自己的尖細的指甲,連忙將那指甲收回去,放到一邊,怯怯的看向槲櫟,蒙著淚霧的眼睛完全沒有了剛才暴戾,像個受委屈的小媳婦一般,想要去拽著槲櫟的衣襟又怕槲櫟生氣,“櫟櫟,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只不過是。。”只不過是被氣糊塗了,“我吃醋了!”大聲的衝著槲櫟叫出來,“為什麼將那兩個人類帶進來?只不過是兩個普通的人類而已!你。。”在槲櫟的注視下,聲音漸漸的小下去,之後又怯怯的說著,“你還那麼輕描淡寫的對人家說‘你知道了’,人家才氣不過嘛。。。別生人家的氣了嘛。。。”
終於拉扯到槲櫟的衣衫,手指擺弄著槲櫟的衣角,怯怯的瞄著槲櫟的神色。
“把衣服穿好。”槲櫟看了一眼那凌亂著的衣服,皺了皺眉,眼中的氣憤本來就少,也大致的猜得出來他為何而生氣,不過卻是沒有想到這傻瓜還會大聲的說出來‘我吃醋了’這樣的在他看來有些幼稚的理由,不過心中聽到了還是覺得愉悅。
聽了槲櫟的話,手忙腳亂的將衣服穿上,臉色紅紅的,腦海中浮現出剛才櫟櫟躺在自己身下的樣子,那白皙如玉的胸膛,還有那滑嫩的挺翹的臀部,這麼一想更加的浮想聯翩起來。。。
“在想什麼?口水都流出來了。”
阿勒哪有?聽著親愛的櫟櫟的話,急忙的擦拭嘴角的靈王,完全沒有嘛,櫟櫟竟然騙人家,真是的。然而這個想法依然存在於腦海中,漸漸地生根發芽。“不過話說回來,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要知道答案。”
槲櫟沒有理他的話,將書房的結界開啟,哈迪斯和邪見馬上從外面走進來,看到這滿目瘡痍的書房,冰冷的視線直直的射向站在書桌前的靈王。
“到底怎麼回事?”邪見那冰冷的能夠將空氣凍成冰柱的聲音直直的射向靈王,那寒氣在看到遺落的白色衣衫碎片之後就更加的旺盛了,哈迪斯也是一般。
“呵呵,怎麼回事,就是你們看的這麼回事啊。”一臉回味的表情,讓邪見和哈迪斯怦怦不平,不過看著站在外圈的槲櫟,沒有什麼異常。
“把書房收拾整齊,親自。”留下這句話槲櫟慢慢的優雅的走出書房,看了靈王一眼,靈王慢慢的撇過頭去,嘟嘟囔囔道:“知道了啦,不過櫟櫟你還沒有告訴我原因啊?”
再看時,其他的三個人都離開了書房,獨獨的留下靈王,面對著瘡痍的書房,暗自嘆息。
“唔,真是沒有控制好靈力啊,多久沒有出現這種情況了呢。。。久到都擠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