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頭的打法截然不同,他的戰鬥觀感堪稱華麗,火焰劍所到之處,必是燃起一片,這不是物理自然之火,而是靈火,靈火配合著靈拳法,那真是殺人放火不分家啊。
比起他們幾個,衛明財和俞真名就低調多了,那也沒辦法,他們的靈體畢竟是豬豬俠和水下護目鏡,先天弱勢的他們,只能靠靈拳對敵,但是放棄劍盾的學子,就已經很亮眼了。
那幾個少年都非常生猛,不但不負血殺之名,而且就二位將軍看來,他們已經比正常學子強很多了,司空壽和左也是鎮守西秀城多年的老將了,見識過一批又一批血殺學子,原以為這一屆訓練營並不強,他們人數剩下近半,只怕是將團隊力量運用得更好的一屆,從他們一開始的自我描述來看,也應該如此。
可誰知一上戰場,這些人就沒想過玩戰陣打團隊,而是全部分開,各自為戰,想不到還能有如此搶眼的表現,這根本不是新兵可以做到的,部分老兵也做不到。
那麼,那個被稱作實力最強,其實只是個二階的少年呢?司空壽左看右看,卻一直沒找到這個人,此時,雙方打得十分膠著,雖然墨玉軍打仗悍不畏死,但是白玉軍怎麼說也是他們的老對手了,怎麼也不至於一擊即潰,打得還十分頑強。
司空壽皺著眉:“左將軍,還有個人呢?那個講課的孩子呢?”
左也是一臉凝重,一直盯著呢,怎麼一不留神,人就不見了?該不會真的是修為太低,出事了吧?
正想著,忽見敵方的中軍令旗忽然倒了,敵陣頓時就是一陣大亂,左見戰機已至,自然不肯放過,立刻下令,旗手和鼓手一起忙活了起來,大軍頓時方向一變,朝著白玉軍中軍猛攻而去,這一下也著實將白玉國大軍打了個措手不及,一下就亂了起來。
左看著白玉國先鋒隊雖然潰散,卻有條不紊地撤退著,實在想不明白,對面中軍令旗怎麼就突然沒了,還無人接替的?左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怎麼搞的?許清風那個老狐狸不會犯這種錯誤的啊?或者先鋒官換人了?也不會出這種錯啊?這種大戰,令旗是重中之重,旗手出事了竟然還沒替換?”
“哦?終於換人起令旗了,這也太晚了吧?”左看見白玉軍換了令旗,卻覺得更加疑惑了。
司空壽忽然一拍大腿:“哎呀!那不是講課那個小子嗎?他怎麼跑那兒去了?快!指揮一下,去救他啊!”
“啥?”左注目看去,卻見一個少年在白玉軍中軍的位置,正遭到一隊人的圍攻,卻見他左遊右鑽,只要有一個小空檔,他就能溜掉,白玉軍又要重新組織圍攻,奇怪的是,他總能找到空檔到處亂跑,原來,在別人看不見的角度,一灘爛泥在敵方腳下神出鬼沒,幫助他控制追兵呢。
落到司空壽和左眼中,這一幕簡直太驚豔了,他們太清楚戰爭是什麼了,在戰鬥之中,要面對的常常是四面八方的刀劍,一個人的力量往往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而且戰陣圍攻之術可是經常需要操練的,那小子居然可以一再地找到空檔逃脫,在敵方戰陣中間,將一隊訓練有素的軍人牽著鼻子走?
忽然,司空壽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也許,許清風那傢伙不是換走了,他也沒想到會遇到這種人……”
然後,兩個將軍面面相覷了一眼,司空壽突然反應過來:“嘿!看著吾幹嘛?救人啊!別愣著啊!”
“哦!”左如夢方醒,正要下令指揮,前方情況再次生改變,張孝恆拉開幾個身位之後,竟然殺了一個回馬槍,一下殺回了令旗手那裡,先是右手劍當頭劈下,與那位令旗手的大刀空中相碰,“呯!”然後,他左手圓盾猛地一拍,將令旗手拍倒在地,那令旗又倒,中軍又是一陣混亂。
這下,白玉國軍隊徹底沒得玩了,如果不是他們之前就有條不紊地退出了很遠,這一下恐怕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