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招!
就如剛才攻不進去一般,現在想退卻也做不到了。
與此同時,十個人圍著他,使出靈拳強招猛攻了好幾下了,披風血奴感覺自己就像沙包一樣,靈體的靈力一降再降,如果再挨幾下,恐怕真要被打光靈力了!到時候可就是硬生生招呼到身上來了啊。
心急之下,披風血奴使出了昏招,他猛地收回雙手,改用玄龍怒擊!
張孝恆果然像一塊牛皮糖一般,不離不棄粘上來了,披風血奴玄龍怒擊還沒打出,就被半路截胡,帶偏了方向,這是截拳法。
但是披風血奴早有準備,借這一下玄龍怒擊調整了方向,腳下使力跳起,應龍翔天!雖然血奴沒腦子,他也知道這小子難纏了,這一下就是要跳出這個小子的糾纏範圍,要擺脫這個小子的糾纏,他要自由!
他成功了!在圍攻的情況下,他找到了逃脫的方向,那就是天上!這一刻,肖申克附體,如果有背景音樂,那一定是“freedom”!
然後,他就覺雙腳一緊,腳脖子被人拉住,狠狠往地上一拍!
“碰!”血奴就如一個破布口袋一般,被張孝恆砸到在地,之後就是一頓無情圍毆……再之後,他什麼都不知道了,堂堂披風血奴,七品靈者,被一群最高修為三階的新學子活活打死了。
……
“呼呼呼……”眾人看著披風血奴不甘的雙眼,涼透了的屍體,長出了一口氣。
“壞了!”張孝恆突然一拍大腿:“忘了一件緊要的事!”
“啊?什麼事?”張孝恆的神勇被大家看在眼裡,這一刻,大家對他的尊敬達到了一個頂點,他說的事情,都重視無比。
只見張孝恆從懷裡拿出一支口哨:“這個的用途啊,剛才打得痛快,竟然忘了試了。”
“這個是……什麼?”爆炸頭看著口哨,整個人一臉懵逼,剛才打人的時候,他就是下手最狠的那個,現在整個人還處於一種亢奮狀態。
張孝恆將口哨遞給他看:“口哨啊,你忘了嗎?進來之前不是有三個工具嗎?你眼裡只有長杆和漁網啊?”
“啊!我想起來了!”爆炸頭豪邁一笑:“啊哈哈哈!這個沒用嘛,反正我沒選這個,我選的是長杆,當時我就想著,杆子至少也能打人嘛,可惜我的長杆斷了,啊哈哈哈。”這貨倒是樂觀得很,一副無關緊要的東西,我從不放在眼裡的梟雄形態。
“我估計這個東西一定是有用的,所以我選了這個。”張孝恆將口哨放回懷裡:“本來我猜吧,前面兩個東西都跟食物有關,會不會這個也有關係,所以之前我用來試著解毒,結果無效。接著,我猜測,口哨出聲音,有可能具有嚇退某種敵人的效果,或者……防蟲嗎?除了這些,我就想不明白,這個口哨究竟能用來做什麼了。”
“有道理。”白天點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道:“所以昨天,有人中毒了,你先對著他們吹哨子。”
“沒錯,白天果然聰明,棒!”張孝恆很是欣慰,教學半天了,總算有回應了。
爆炸頭對於白天的一切全都看不慣:“哼!有什麼了不起!”
白天瞟了他一眼:“當然了不起了,這可是七品血奴,如果不是囂張哥居然擋得住,我們只有逃。”
“剛才不是來了一個嗎?也不怎麼樣嘛,現在都涼透了。”爆炸頭還在死鴨子嘴硬。
“不怎麼樣?爆炸小子,你說沒怎樣?”白天揪住了這句話,微微一笑:“可以啊,等會要是再來個血奴,你上,怎樣?怕不怕?”
爆炸頭火爆脾氣,特別是面對第七天白,完全就是一點就著:“我會怕?我一點兒都不怕!等會血奴要是來了,看我上去……怎麼拖住他,你們只要跟我一起上,就能打死他!”這貨本來想說“看我上去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