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嫘Φ模�悴灰�蟻搿��也皇恰���
“爺什麼時候允許你直呼爺的名諱的!”胤禛連看都不看容音一眼,出口竟是這般傷人的話,一下子將兩人的距離拉得好大。
“四爺!您這話過分了些……小音對您什麼心,您該清楚才是,縱是小音一時失了分寸,開了不該開的玩笑,您也不該這般,你要知道,小音為了您的身份,最是苦惱,好不容易放下了,您何必……”顏韻冷靜下來,出口斥道,要知道她是見不得任何人欺負容音的。
“韻韻!”容音卻阻止了顏韻的話,冷汗涔涔,滑過慘白的臉,容音覺得渾身上下不聽使喚地哆嗦,止都止不住,“是啊!我說穿了……只是個奴婢,妄想些什麼呢!謝四爺點醒才對!”
冷冷的眼神橫過來,如冰刀,無聲卻有力地劃開了容音的心,痛到極致卻已不再痛了。
胤禛冷笑,尚未說話。追過來的十三卻嘲道:“是啊,好一個重情重義的奴婢,就算公子不再是公子了,也願放棄攀高枝的夢想去追隨!還說什麼也不記得了,裝出一副純真的樣子……”
“夠了,十三!沒什麼好多說的!”冷漠的語氣,氣息卻不太穩了,他顯然是極怒了,但卻還在勉強控制著。
容音像被狠狠地擊了一拳,在全身感覺被無限度擴大的時候,腰上的痛,更加明顯起來,容音捂著腰,蜷縮了下去,渾身抖的不像話,深埋著的臉,有不知是冷汗或是淚水的晶瑩液體滴入草地,掛在草尖。
胤禛本能想去扶,卻又停住了,手僵在空中,臉上卻掛上了一點自嘲的笑。
“就這樣,結束了麼?”容音喃喃,像是問自己,卻又像是問胤禛。
胤禛臉色一僵,甚至有明顯的慘白,襲上他清俊的眉眼,他沉默良久,呼吸聲卻極為明顯,半晌,他帶著輕嘆的聲音,像漂浮的白雲般飄進了容音的耳朵:“我原本以為只是你說的狄原或是沙晴明,可卻發現,我瞭解的遠不夠多……”
“你知道嗎?胤禛,”容音緩緩抬頭,仍是堅強的笑意,“你總有一天會明白這是個誤會,可是,或許有些事已經變了!你如果想夢想成真,有些事真的還是不能那麼衝動才好,要知道眼見和耳聽都不一定是真的,你還不夠自信!”說完,容音捂著腰,緩緩起身,顏韻馬上跑過來扶住容音,回頭狠狠地瞪了老四和老十三一眼,然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
“音音,你沒事吧?要不要讓太醫來看看?”顏韻扶著容音倒在了帳篷內的褥子上,關切地問道,眉間盛滿擔憂。
“算了,”容音精神恍惚地搖了搖頭,“帶來的藥膏擦一擦就可以了!”
“好!”顏韻知道容音的脾氣,便應下去一旁找藥膏了。
“請問容姑娘是住這裡嗎?”突然門口一個稚嫩的童聲響起。
容音微微蹙了下眉,疑惑地看向同樣不解的顏韻,顏韻走上前去支開了帳篷的簾子,只見門口立著個十一二歲的孩子,蒙古服裝,面板黑中帶著點高原紅,烏黑的眼睛骨碌碌直轉,打量著顏韻和她身後的帳篷裡面。
顏韻壓住疑惑道:“她是住這,你有什麼事嗎?”
“哦!行律哥讓我把這瓶藥給容姑娘,這是我們草原上最好的治瘀傷的藥了,直接塗在淤青處就可以了!”小孩遞過一個白色瓷瓶,塞在顏韻手裡,便一溜煙地跑了。
“真是奇怪的小孩!”顏韻放下簾子,看向容音聳了聳肩。
“有免疫力了,今天再出什麼事我都不會覺得奇怪了!”容音淡淡一笑,像極了蒼白的蓮花,無力綻放。
“這瓶藥要用嗎?”顏韻走過來,把弄著手裡的瓶子,“我看來源不保險,還是算了!”
“當然用,不管什麼意圖都要用!”容音的臉上浮現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