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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上。今早這府上的下人才來報說他有事,那說明之前那幾日該是一直好好的,要出問題也最有可能就是出在昨兒晚上,他便索性跳過了整整兩日不看,直接看看昨兒晚上那樊大公子發生了些什麼。

不看還好,一看才發現是大事,至少對於樊老爺與林夫人來說該是大事,比樊子因戀上了身旁這芝還要大的事,因若是他只是戀上了這芝,那隻需將他對這芝的記憶銷了去便可,可如今這事卻牽扯上了那個司徒琛。

只見冰鏡中,樊子因並不在他櫳湘院中,而在另一處地方,據判斷,該是司徒琛的宅子,那間廂房比樊子因在櫳湘院中的廂房還要寬敞氣派。與鯀覺得那廂房是由金銀堆出來的,拉近一看,還真是用金銀堆砌出的。廂房壁上鋪以銷金羅,押住這銷金羅的釘竟是用白銀打製的。房內一張掛著紅羅帳的榻怕是不比龍床窄多少。兩人於案前對酌,案上香獸竟也是用金打造的,香獸中升起的煙輕盈纖美、繚繞上升、無風自動。

與鯀看著滿目的金與銀,有些受不了這份奢靡,便別開眼去不再看這房,而是仔細看房中對飲的二人。看得出樊子因不大開懷,心中似有隱傷,而司徒琛正在講些話來寬慰他。可好一陣子之後,樊子因還是那麼一副神情,也漸漸地有了些醉意,眼中漸次恍惚迷離起來。那司徒琛見他已那樣了,還是再往他杯中斟去,彷彿在勸他再喝些。可樊子因好像在吃酒上頭一向是有限的樣子,只先前那兩、三杯便叫他有些昏沉了,就不肯再飲了。看來是個不貪杯的人。可那司徒琛還是一勁兒地勸著,他偏是不肯,就搖頭,像是說了什麼要借榻來歪一會兒的話,就起身向這房中的那張榻挪步而去,身子還有些搖晃。只見那個司徒琛忙也起身,上前一步將他扶住,帶著他去到榻邊,還幫他將鞋兒與足袋都除了,還將外衣都除了。

再然後,司徒琛他自己坐於榻邊,思忖了一會兒,也將自己身上的衣鞋等一應贅物都除盡,翻身去那樊子因身邊臥著。用一側手肘支起半邊兒身子,望著樊子因因飲酒而有些昏昏欲睡的模樣。看著看著,似是隱忍不住,傾身上去親了親他,再親著親著,似是更多的念頭在他身子裡直瀉而下一般,叫他管顧不了那許多了似的。他勾了一隻手進布衾裡,該是對那個樊子因在做什麼淫^褻的事情,由那專用在夏日裡蓋的薄薄一層布衾裡他手擺的部位便能判定。

就那麼能有一會兒了,樊子因忽地被嚇清醒了似的,使力推開了司徒琛。跟著,司徒琛在說著些什麼,講得有些急,叫與鯀辨不大出。他朝邊上一看,那小芝還是側身向內正在睡著的。不如也聽聽聲音,但看他們在說些什麼也好。與鯀動了動念想,於是那冰鏡上就傳來了聲響。

那個司徒琛講:“你去找什麼絕色?你自己不就是嗎?你成日家看著你自己,那眼界怎低得。若是以你的眼光,你這輩子也別想討一房趁心的媳婦。”樊子因推開他,想要下榻去,一邊講著:“又與你何干?”司徒琛一把將他拽了回來,壓著他,講:“怎麼不干我的事?你當我這些年時時帶著個契弟在你眼前晃悠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讓你逐日能順應接受下來這樣的關係,看得慣了,指不定哪日就也來了這興致呢?後來那日你跟我講你看上了一個絕色,只不過是個男孩兒,說你動了龍羊之興,我還暗喜了好一陣子,還想著你這轉變就是被我帶的,再接下去,指不定哪天你就肯跟我在一起了呢。可哪知那晚上見著了那絕色,還真是個絕色,絕到怕往後誰人都入不了你的眼了吧。”樊子因欲推開他,一邊還講著:“與你何干!你倒是放開我!我是看上了男人,可沒想被男人看上。”看得出他意識到了危險就在眼前,正欲極力避開。

可哪能避得了,壓著他那個司徒琛只說是:“我如今也想明白了,由你剛十來歲等到你束髮,再等到你現如今已弱冠,我不想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