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座院子的主人,金光明。
在他身後,一位負責保護他安危的男子倒是來到方烈雲屍體旁,檢查了起來。
“所以……這個李純鈞,到底是什麼來歷?”
昌鴻道:“別告訴我他只是一個普通人,一個普通人能有這種實力!?我要知道他背後站著什麼人,什麼勢力!這些,都給我去調查清楚!”
“是,我們已經讓人去調查了。”
治安司司長連忙道。
“金家人呢?”
昌鴻問道。
“躲起來了,目前金家除了金光明以外,還有個金光華,是金光明的親弟弟,我這就叫過來。”
治安司司長道。
這個時候,他的護衛檢查完方烈雲的屍體後,來到了他身旁:“不是像對付韓山一樣仗著槍械之利偷襲,而是被正面擊殺。”
“正面擊殺?”
昌鴻的目光落到他身上:“我記得你說過,方烈雲算是外界唯一拿的出手的高手,其實力不在你之下?而你……你在著手衝擊先天境界了吧?這樣一個武師,被正面殺死了?”
“是。”
“先天?煉體修士?”
昌鴻的眼神稍稍凝重。
“不到先天,也不是煉體修士。”
護衛沉吟了片刻:“根據倖存者的描述,應該是天賦異稟,不過其實力必然達到合一了便是。”
“天賦異稟……”
昌鴻沉吟,並未說話。
“這樣一尊強者,讓治安司、警備司的人去處理就是去送死,實際上,普通人對上強大的武師,也確實只有死路一條,否則,今日金家的損失就不會如此巨大。”
護衛道。
他看過影片、圖片。
不得不說,金家、以及參加這場葬禮的賓客太莽撞了。
明知道一個頂尖武師殺上門來,居然沒有第一時間一鬨而散,反而想著將其拿下?
他們將合一武師當什麼了?
靠著人數優勢就能堆死的麼?
堆倒是能堆死。
可問題是,一群烏合之眾,怎麼可能有這種作戰意志、作戰紀律?
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護衛說著,看著昌鴻:“議長,我建議將此事轉交給軍部。”
“軍部!”
赤陽劍宗管轄的大商王國,軍政分離。
軍隊,一直掌握在赤陽劍宗手上。
光州市軍部真正的控制者不是城衛軍統領,而是赤陽劍宗一位執事。
而他……
他本身倒並非修士。
但他的長子昌勝卻是赤陽劍宗弟子。
且還是一位經過兩次考核入赤陽劍宗的正式弟子。
也正是因為有這麼個兒子在,他才能坐穩光州市地方議會議長的寶座,一坐就是十年。
十年下來,光州市在他的治理下井井有條,並未出現什麼大事。
每屆考察都是優秀。
可如果因為金家一事聯絡軍部,讓軍隊插手……
無疑會讓人懷疑他的執政水平。
沉吟了片刻,他直接道:“這件事歸根結底是金家鬧出來的,讓金家人自己解決,實在解決不了了,再想其他辦法。”
“金家人?”
護衛一聽,很快道:“您是說……金芷雅?”
“讓金家的人通知她吧。”
昌鴻道。
“她……我記得,最近應該在籌備第二次考核?”
“金家惹出來的事,她自己不擺平,誰擺平?”
昌鴻擺了擺手。
他可是聽兒子說了,這個金芷雅,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