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針,兩個黑臉面具側身讓過飛針,一個扣向南宮夢,一個出掌擊向楚天。司馬炫見狀,一扇擊退兩個黑臉面具,憑著極快的身法讓過另一個黑臉面具,將鑲銀摺扇抵在攻向楚天的那個黑臉面具的掌上,運勁卸開這一掌,轉身一腳將這個黑臉面具踢飛出去。只是黑臉面具們配合當真天衣無縫,司馬炫雖救下楚天,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南宮夢被一個黑臉面具扣住脈門,點昏了過去。楚天眼見南宮夢被擒,呼聲“表妹”,氣血上湧,一下子衝開了穴道,想要撐劍站起來,只是剛剛站起來便被司馬炫按住,司馬炫快速道:“楚兄弟,你先歇會兒,保護好自己,我去救她。”說著便施展身法,鑲銀摺扇展開《風行劍法》擊退一個黑臉面具,向那擒了南宮夢的黑臉面具追去。只是剛追幾步,便見兩個黑臉面具擊向楚天。楚天眼睜睜的看著敵人來襲,卻苦於兩手麻軟毫無招架之力,正閉目等死的功夫,便聽兩聲慘叫,兩個黑臉面具被司馬炫一扇抹過咽喉,見閻王爺去了。楚天睜眼一瞧,地上躺著兩個黑臉面具,司馬炫同另外幾個黑臉面具鬥在一起。
恰在這時,白臉面具提著青鋒軟劍出現在眾人眼前。白臉面具一看死了兩個同伴,眼中閃出兇光,身形幾晃來到司馬炫面前。司馬炫眼前突然冒出這麼個人,心中一驚,便是一招“鳥面鵠形”。白臉面具也不怠慢,“唰”的就是一招“靈蛇出洞”。扇劍相擊,發出“呯”的一聲,兩人各自躍開。白臉面具的手微微發抖,體內一陣翻湧,他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武功要比自己高出不少,看到同伴已經抓到人,也不敢犯險,顧不得什麼殺手名聲,冷聲道:“撤!”然後灑出幾顆彈丸,彈丸觸地便炸開,爆出濃濃煙霧,被這黑夜染成墨色。司馬炫怕煙霧有毒,趕緊捂住唇鼻,用扇子扇開煙霧。片刻煙霧消散,人卻早已經不見了。司馬炫心頭一絲不祥的預感,當下向密林奔去,只見奕歌倒在地上,腰間鮮血緩緩流出。
………【第二十二章,巨鶴】………
司馬炫立馬撲上前去,將奕歌扶起喚道:“三師弟!三師弟!醒醒啊!三師弟!”奕歌微微嗯哼一聲,便沒了動靜,昏死過去。司馬炫伸指探了探奕歌的鼻息,只覺氣若游絲,若有若無。司馬選立即點了奕歌的穴道先止住了血,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拔下瓶塞,倒了幾粒晶瑩剔透的透明藥丸,塞進了奕歌的口中,然後用“逍遙勁”將藥效快速散開,進入奕歌的五臟六腑,奇經八脈。這時楚天撐著青鋼劍,一步一步蹣跚走來,看著倒在司馬炫懷裡的奕歌,踉蹌幾步奔到跟前,叫道:“奕兄弟!你怎麼樣啊!奕兄弟!司馬大哥,奕兄弟怎麼樣了?”司馬炫收回搭在奕歌脈搏上的兩根指頭,將奕歌平放在草地上,嘆了口氣道:“三師弟受的傷頗為嚴重,要不是我救得及時,後果真的不堪設想。”楚天一聽,神色稍緩,忙問道:“那麼說,奕兄弟沒有什麼大礙了?”司馬炫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奕歌,眉頭皺起,嘆道:“剛才我給三師弟把了脈,發覺三師弟體內有兩種十分古怪的真氣。我們逍遙宗所練的《逍遙勁》是門講究陰陽相調,平和渾厚的內功,體內真氣都是自然和諧。而三師弟體內除了逍遙勁之外,有一種跟逍遙勁頗為相似但更注重浩然之氣的真氣,而另一種則剛好相反,是純陰邪毒之氣。而且這兩種真氣目前處在平衡狀態,倒不會給三師弟造成多大的麻煩,不過”說到這裡,司馬炫一頓,看了看楚天。楚天急道:“不過怎麼樣?”司馬炫再次將手指搭在奕歌脈搏,良久,頹然道:“果然沒錯。”楚天一聽,看著司馬炫疑惑道:“怎麼樣?”司馬炫搖了搖頭,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著夜空,喃喃說道:“三師弟體內的陰毒之氣正在快速增長,它就像條蛇一樣蠶食三師弟體內的《逍遙勁》內功,然後不斷壯大,雖然三師弟體內的另外一種浩然之氣可以壓制它一段時間,但是一旦陰毒之氣足夠強大,擺脫了這股浩然之氣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