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塞爾表情凝重的點點頭,心道:這就對了,一百里對騎兵來說,加把勁半天就跑到了。
從背後突襲戰鬥中的新軍,也不用多少數量,三千鐵騎足以。
就在哈塞爾緊張的盤算該如何對付這突然出現的三千騎兵時候,洛林像是突然才想起了的樣子,道:“河對岸還有兩萬。”
哈塞爾的腿都抖了一下,差點一個趔趄彎下去,緊張的問道:“我們該怎麼辦?”
洛林轉頭,一臉意外的表情,道:“還能怎麼辦?我們的目的不就是釣出哈杜嗎?現在已經做到了。照原計劃執行。”
然後洛林得意的一笑,道:“我這個魚餌做的還挺成功。”
哈塞爾心中充滿了苦澀的,暗道:現在不是不該為這個得意的時候。
與此同時,在扎米比亞河的南岸。
數個人影站立在一個高崗之上,看著河對岸的普里斯卡渡口,以及渡口以北新軍營盤。
一個老人放下手裡的望眼鏡,在手裡掂了掂,由衷的讚歎著道:“這可真是好東西~!”
他個子不高,中等的身材,一張消瘦的臉龐,可以看出久經風霜,頭上戴著一定普通的軟布帽子,下巴上一大把花白枯黃的鬍子,身上穿著阿爾摩哈德人南方平民慣穿的對襟長衫,沒有佩戴任何的裝飾飾品。
右眼上帶著一個黑色的眼罩,好像已經瞎了。只餘下一隻左眼,但是那眼中帶著洞察世事的老人才有的,那種平淡,睿智,包容的眼神。只有偶爾閃過如鷹般凌厲的光芒,這才會表露出他真正的身份。
他好像對望遠鏡非常感興趣,在手翻來覆去的檢視,自言自語道:“就是兩片玻璃而已……他是怎麼發現的?”
在他身邊站著一個身穿華服的年輕人,三十多歲的年級,身材高大,微微發胖,臉也有些圓圓的。
他斜眼瞟了一眼掂量著望遠鏡的老人,怪聲怪調的說道:“飛鷹出品,信譽保證。”
這種語氣聽著讓人有種想踹他一腳的感覺,老人身後的佩戴著刀劍的侍從都不滿的看著他。
如果洛林在這裡,當然能認出,這位就是他兩年前親自放走的阿爾摩哈德敵國皇太子,不過比兩年前胖了不少,顯然是過得不錯。
“大皇子殿下不是應該感謝這位造瞭望遠鏡的人嗎?”老人身後一箇中年人,用帶著嘲諷的眼神瞟著他,揶揄著道。
“是皇太子……殿下~!”皇太子冷哼了一聲,隨即轉過了頭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鄭重的糾正他的錯誤。
另一邊的一個年輕人撲哧一聲笑出了聲來,語調輕快的道:“我親家的大哥,你對這一點,倒是挺認真的。”
皇太子警惕的看了他一眼,以一種王者君臨的態度,道:“長幼有序,君臣有別。我親愛的弟弟。
別忘記了,這是我們的立國根本。越是國家動盪的時分,我們越要注重這一點。否則就會給敵人可趁之機。”
年輕人被重重的噎了一下,然後挑起嘴角,勉強的笑了笑,轉過臉去,卻不屑的冷哼一聲。
老人假裝沒有看到‘兄友弟恭’的那一幕,只是小心地合上望遠鏡。
他是如此的小心,如果雷二爺等一眾大款們看了他那小心翼翼的動作,全都會忍不住暗罵一聲:死窮鬼~!一個破望遠鏡,三五千金幣而己,用的著這麼小心嗎?
而旁邊的皇太子看老人對於自己的話,並不表態,不由一挑眉頭,詢問地輕聲道:“將軍?”
老人慢吞吞地將望遠鏡收好,這才用沙啞的聲音,緩緩的說道:“皇太子殿下說的很對。
我們只要團結起來,敵人就絕對沒有可趁之機。
老和部隊雖然看上去兵力龐大,不可一世,但是消耗也大。必然